在蘇荷酒吧,我不僅為大家介紹了夏夢莎,還意外地碰到了張小強和他女朋友,大家聚在一起玩的非常開心,不僅感受到了酒吧的魅力,大家又各自新認識了不少好友(我除外),正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期間蘇蘇給我發來了信息,問我在哪玩,我如實稟報。沒想到十分鍾後,蘇蘇和付麗居然一同出現在了蘇荷酒吧,付麗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毫無半點病態。
“為友誼幹杯!”付麗端起了酒杯,我們也紛紛舉杯。
離開酒吧後,蘇蘇和付麗沒有回老房子,而是和我們一起入住了天時酒店。我們開了三個房間,六個人正好三男三女,在酒店工作人眼裏,一身酒氣的我們肯定是男女搭配入住。
可事實是,我和牛能住一間房,蘇蘇和付麗住一間房,馬可和花小朶才是真正的男女搭配睡覺也得累。
準備進房間時,蘇蘇和我借著酒勁還不斷地做出一些曖昧的小動作,隻可惜牛能實在是沒法入付麗的法眼,首先牛能是個男的就不符合付麗的性取向。最終我和蘇蘇隻好帶著一絲遺憾在各自同伴的攙扶下進入了不同的房間。而這遺憾對我來說又何嚐不是一種幸運,因為我沒有做出對不起許芬慧的行為。
第二天上午,我是在馬可的敲門聲中被吵醒的,而馬可也是被同床共枕的花小朶吵醒的,吵醒花小朶的則是估計依舊暗戀著她的孫副隊長。
孫副隊長的來電是告訴我們張方成已經被“請”到了公安總局,就等我們過去一起參與對張方成的審訊了。
蘇蘇和付麗也和我們一同前往,作為直接受害人,付麗比誰都興奮,她差點就因為張方成而永遠離開了這個美好的世界,所以接下來和張方成的重逢,相信對張方成來說也是一件非常難忘的事。而付麗也是衝垮張方成心裏防線最猛烈的一道洪流。
在公安局審訊室外麵,我們通過玻璃看到了坐在裏麵的張方成,坐在他對麵的是孫副隊長。從張方成的表情來看,他是非常不屑被警察傳訊的,事實上無論是警方,還是馬可都沒有掌握張方成行凶的有力證據,馬可評價的隻是非常有說服力的推斷,但是治罪一個人必須有證據,哪怕是證人的一番說辭都不足以將人治罪。因為證人首先得有證據證明他是一名合格的證人。
付麗不是一個“合格”的證人,花小朶更不是。付麗隻是通過記憶將曾經和自己有過一麵之緣的人確定為張方成,而付麗的主治醫生也隻是通過專業分析判定罪犯是一個藥物研究員。
張方成是一個藥物研究員沒錯,可是導致付麗窒息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答案在張方成身上,要張方成主動坦白是不可能的,如何利用現有的有限資源來撬開張方成的嘴,這是一個技術活,而擅長幹這個的就是我身邊的馬可,正在審訊室的孫副隊長顯然還差些火候,否則馬可也不需要待在這裏了。
事實上,孫副隊長現在在審訊室與張方成進行審訊熱身的台詞也是出自馬可的授意。馬可的“歹意”是先讓張方成意識到警方已經在懷疑他的犯罪行為,但又要讓他感覺到警方並沒有真憑實據,以便讓他在心裏麵產生出一種自鳴得意感。
而接下來付麗的出場就是瞬間挫敗張方成前麵所產生的自鳴得意,然後利用他的驚慌失措,馬可再出擊,至於他出擊的武器是什麼,就得等目的達成後,馬可才會告訴我們,或者我們自己去查看審訊錄像。
孫副隊長走出審訊室後,我們通過玻璃可以看到張方成露出了明顯的得意表情,他的身體在擺動,可以想象他隱藏在桌子底下的雙腿肯定擺出了搖擺的快樂腳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