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打車,許芬慧卻執意要坐公交車,估計是上午狠狠刷了我一筆,現在覺得有些心疼了,開始勤儉持家起來。
公交車上已人滿為患,但許芬慧還是將我拉進了車裏,我連忙單手抱著許芬慧,生怕她遭鹹魚手。
搖擺了半個小時,我們終於到達了市民廣場,一下車我就下定決心,盡快買輛車,反正房子的事情暫時不用愁了。
馬可和花小朶早已經坐在星巴克外麵的深綠色太陽傘下麵喝咖啡了,畢竟他們是開奧迪過來的,雖然路程比我們遠。
桌子上還有兩杯沒動的咖啡,算他們倆還有點良心。
“花警探,這案子不是由葉警探負責嗎?你不怕他嫌你搶功?”我端起咖啡朝花小朶笑道。
“我這是協助他辦案,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高興還來不及呢!”花小朶嘚瑟一笑,那神氣越來越像馬可了。
“你是舍不得和馬可分開吧?”許芬慧果然獨具慧眼。
“喝咖啡!”馬可提醒大家。
我抿了一口,問馬可:“不是來抓那紅毛少年嗎?還有閑情在這喝咖啡。”
馬可端著咖啡杯指了指前麵的廣場,“據市民反映,這幫滑板青年經常會在下午兩三點左右來這邊玩耍,所以坐在這喝著咖啡慢慢等即可。”
“沒想到抓人也這麼愜意。”許芬慧感歎道。
“當你長時間坐在車裏監視隨時有可能出現的嫌疑人時,期間不能打瞌睡,也不能上廁所,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花小朶朝天真的許芬慧冷峻地說道。
“啊!那憋著多難受,不行,我得去一趟洗手間。”許芬慧居然這麼快就憋不住了,離開前還不忘貼心地問我要不要一塊去。
我謝絕了許芬慧的好意,朝馬可和花小朶尷尬一笑。
“找個年輕的女友,可以讓自己也變得年輕起來啊!”馬可感歎道,他是在羨慕我找了一個小我五歲的女友。
旁邊的花警探馬上不開心了,她朝馬可白了一眼,冷冷地說道:“這麼說,我讓你變得更老咯。”
“更成熟了!”馬可馬上圓場,“盡管你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
“沒錯,你和許芬慧站在一起,可一點都看不出你比她大那麼多。”我也幫馬可哄花小朶。
我的本意是誇花小朶年輕,沒想到也遭到花小朶冷眼。“誰比她大那麼多,也就幾歲而已,不要在我麵前顯擺你女友年輕好不。誰沒年輕過,你女友老過嗎?”花小朶口沫星子都噴出來了。
我自討沒趣地低頭喝咖啡,還好是紙杯上有蓋子,否則花小朶的口沫星子都噴我咖啡裏麵來了。
馬可低眉瞄了我一眼,嘴角露出幸災樂禍的偷笑。
我真想踹他一腳。
我們都不再說話,氣氛變得有些沉悶起來。
我看了看廣場,還沒有滑板少年們的身影,許芬慧估計還在排隊。
“你們有沒有去抓捕劉總?”我找到一個打破沉悶的話題。
馬可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跟我侃侃而談起來,“已經交給葉警探了,不過你提供的錄音還不足以將劉總逮捕起來,畢竟裏麵沒有提到宋德城和李長江的名字。但可以肯定李長江的車禍是宋德城聯合劉總幹的,這就更加肯定了宋德城和劉總之間的關係,這也代表了博愛和宏基金會之間暗藏的利益關係。
“同時應該也可以確定一點,宏基金會的總會長並沒有參與到他們的勾當中去,總會長也許對宋德城,聶大海和劉總甚至博愛其他董事會成員之間的利益關係並不知情,包括星河和泰鼎跟宋德城與聶大海之間的真正關係,這其中說不定也牽扯到了博愛的劉總。
“現在關鍵的是要等李長江的腦震蕩得到康複,雖然他手裏的證據已經被搶走,但是他提供的信息對我們非常重要,通過他提供的信息我們可以更加明確偵探的方向。”
“李長江的病情有好轉了嗎?”我問道。
“張女士會第一時間聯係我們的。”馬可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