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婦人之仁,若是躺在地上的是他,同樣的青年男子也不會放過他。
聽到杜命說這話,青年男子眼神又變的驚駭起來,也怪他為了求生,實在想多了,麵前的少年又怎麼會放過他。
杜命一步掠過去,一掌隔空拍過,轟然一聲,男子倒下,化為粉碎。
第二日大雨衝刷了一切,任何痕跡也看不到。
這一切杜家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隻有杜命自己心裏知道。
而徐家
徐嶽已經年近古稀,可精神抖擻,身材壯碩,便如同一個中年人一般,他位居高位,一臉的風輕雲淡,多年的上位者,看到的太多,心中淡然如水。
慶城杜家的生意這幾個月發展的規模越來越大,已經開始逐漸影響到他在慶城的產業,所以派他僅有的一個兒子徐峰去找韓小胖商談。
可那日徐峰卻是哭著回來,胯下還一片汙漬,實在出醜,這韓小胖不同意居然還把徐峰打,讓他大怒。
不過八紀修為的大石居然都被杜命那小子一拳打飛。
所以他特意修書,派人趕到靠山宗,想要請他的親弟弟徐山而來。
沒想到他派來的居然是一直跟隨的隨從秦戰。
那秦戰倒也了得,當初隻是作為一個隨從跟隨秦戰進山,沒想到如今回來,沒有人能夠看透他。
他心中驚異,沒想到隻是在宗門呆了一段時間而已,修為居然便可以進步如此之快。
修為大進的秦戰就是他也不敢得罪,好心招待。
昨日他自信而去,揚言放心,定當取得杜命人頭,以報多年之恩。
大雨磅礴,電閃雷鳴,如江海汪洋一般震懾世間,昨日的大雨猶如壓抑在人心頭的一塊巨石一般,攝人心魄,令人擔憂。
“他可回來了!”他再一次發問,詢問秦戰的下落。
今天已經問了數十次了。
“還沒有,從昨夜到今天至今未回!”有奴仆回答。
徐嶽垂下眼簾,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直到中午 有奴仆來報,他才知道大事不妙。
“家主,據打探來報,杜府一切正常,那韓小胖 如同往常一般到商鋪中去做生意,而杜命那小子在家中陪伴老母,並沒有任何的異常,一切如舊。 我打聽過,杜府昨夜並未發生任何的事情。”這是一位奴仆,一直未歸,在外打探。
徐嶽皺眉:“難道他沒有動手,可是不可能啊!”
他直覺這秦戰應該是出了事情,可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麼杜命的實力就不言而喻,也太過恐怖了,以往貧困修為低下的杜命短短的兩個月的時間裏發生了什麼,令他修為大增,還是杜府有人守護。
他想到了杜月笙姐弟倆,不過又被自己排除,傳言杜命和他們一直不和,他們也不可能會幫助杜命。
他沉聲道:“再修書一封,說秦戰可能遇測,杜家有修為高深之輩出沒!”
“是!”
那位弟子答道,急速退出。
“爹!秦戰回來了嗎?快把那小子的人頭給我看看!”門外傳來徐峰的聲音,他等到了叔叔 派遣而來的人,大喜,恨之入骨的杜命終於是要完蛋了。
大廳內靜的可怕,隻有徐嶽一個人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小心翼翼的走入,輕聲問道:“爹爹,,杜命的人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