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了一眼門外,紫涵確定杜命不會來了,隻好道:“幕叔,我們走吧!”
“好”
幕叔走到紫涵身邊,大手隻是一揮,空間突然泛起如同水波一般的漣漪,緊接著兩人便是不見了蹤影,整個紫府也沒有了一個人影。
而杜府那邊
天色已經漸黑,昏黃的光照耀在杜府,雕梁畫柱,一副繁華景象。
而在杜府後院中,一輛馬車停在那裏,院子中是杜家所有的人站在那裏。
杜天涼和杜月笙坐在馬車上,杜夜坐在馬車的前麵,遲遲沒有動身。
江鳳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奴仆中的阿三一眼,阿三暗自點了點頭,江鳳放下心來,嗬嗬笑道:“小叔,看來是杜命不願意參加選拔了,何必在等呢!天色已經漸漸黑了,再耽誤下去,怕是不能夠在規定的時間內趕到皇都,這樣上麵會怪罪下來的。”
哼!
杜夜冷哼一聲,十分不喜江鳳的言辭。
杜夜也看了一眼門外,暗想難道杜夜真的不參加選拔嗎?這個是一次機會,錯過了這次機會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有。他是真的希望自己的這個侄兒可以參加選拔,進入青雲宗,可以凝聚命紋,可以擺脫凡體對於命輪的限製。
“是啊!小叔,我們趕緊走吧!杜命他是不會來的。”杜天涼打開窗簾道。
透過窗簾杜月笙坐在馬車裏,在閉緊雙眼打坐修煉。
杜夜聞聽此言,看了一眼杜天涼,有些無奈,而後看了一眼馬車上的杜月笙到時讚歎一聲,這杜天涼完全不能夠和他姐姐杜月笙相比。
他看了一眼夜色,是有些晚了,相比杜命真的不回來了,他隻好道:“好吧!我們走吧!”
而馬車順著夜色便消失在慶城,到寒國的皇都去了。
天已經漸漸黑了,而在峽穀卻是徹底的黑了下來,穀中篝火閃爍,火光照耀在圍繞火堆而坐的時間劫匪們。
杜命看了一眼火堆,再次看了一眼小手臂,上麵的刻度已經變得很微弱。
還有三個時辰!
想必紫涵已經走了吧!看著天上的繁星,杜命莫名的有一絲惆悵,紫涵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能夠相見,而選拔也不能參加了,他苦笑了一下,時間也快到頭了。
“大哥,我看那個人是不會來救這小子了,已經兩天了,現在怎麼辦。”一個劫匪道。
刀疤把一根火柴扔進火堆裏,瞬間便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響,火花四射,金黃的火光照耀在刀疤陰狠的臉上,看起來格外的猙獰。
“桀桀,他會來的!”刀疤的話很篤定。
中劫匪驚異,不知道他們的大哥為什麼那麼確定。
“我去看看那小子。”一個劫匪起身,走到了杜命這裏,看了一眼杜命手臂上的時間,劫匪對著火堆道:“大哥這小子隻有三個時辰了。”
刀疤冷笑道:“不用管他,到了就到了。”
刀疤突然間笑了起來,火光照耀在他臉上的刀疤上更是猙獰,他撥了一下火柴:“來了。”
眾劫匪一驚,迅速的站起身來,環顧四周。
山穀上一顆參天巨木在夜中搖曳,枝葉繁茂遮天蔽日,展現它的身姿,而一道白影屹立在上麵。
杜命也看到了,他沒想到玄夜居然來救他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他有些擔心玄色的傷還沒有好。
山穀中清風習習,而玄色衣衫飄動,體態欣長,風華絕代!
“你來了就好,你再不到,這小子就要死了。”刀疤冷聲道。
“玄色,你走吧!這裏很危險。”杜命勸解道。他不希望玄色為了他而受到傷害,況且玄色的傷還沒有好。
“他們還不值一提。”玄色淡淡的道。聲音很輕,但在山穀中卻很響。
“桀桀,大言不慚,”刀疤把刀架在杜命的脖子,對著山穀上的玄色冷笑道:“你做好乖乖的把時間交出來,不然這小子嗬嗬。”他的刀在杜命的脖子上割出了一道刮痕。
“你們太高看自己了,”玄色話音未落,噗一聲,刀疤拿刀的手臂瞬間垂落了下來,肩膀上汩汩的冒著血泡。
刀疤一驚,後背密密麻麻除了一身的冷汗,玄色的手段遠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簡單。
“沒有凝聚命輪,終究是凡胎,上次隻不過是讓你們僥幸而已,我沒有想到幾個簡單的劫匪居然有那種寶物。”
玄色飄落了下來。
噗噗噗!
除了刀疤意外,每一個劫匪的腦袋上都有一個大洞,汩汩的冒血。
刀疤徹底的震驚了,這玄色到底是什麼人,威力如此恐怖,他到底惹了什麼樣的存在。
刀疤知道玄色不會放過他的,也不求饒,用另一隻手拿著大刀掠向玄色,可還未近身,便直接倒在了地上,臉上帶著驚魂未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