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翰龍酒吧,迎麵吹來一陣冷風,謝小天打了個哆嗦,腦袋昏昏漲漲的。
扶著牆壁踉踉蹌蹌的往前走,不時的往嘴裏灌一大口酒,謝小天這個造型動作簡直就是一隻醉貓,惹來不少路人鄙視的眼神。
如果讓他們知道,眼前這隻醉貓是天地製藥老板的話,估計鄙視的眼神就變成曖昧了。
能與醉酒的企業老板發生些什麼,那就等於是拿到了一張永久的飯票,就是男人也忍不住有些想法啊。
謝小天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本來是想要回家睡覺的,可出門之後被冷風一吹,謝小天覺得意識有些模糊了。
這種感覺謝小天無法形容,跟以前那幾次都一樣,不過那幾次自己清醒過來身邊都是一片廢墟,不知道這次自己清醒了會是怎樣,
謝小天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過了幾條街,他累了,一股惡心的感覺湧了上來。
“哇”的一聲,謝小天扶著電線杆狂吐了起來,吐出來的全部是清水,散發著濃烈刺鼻的酒精味。
今天一整天謝小天都沒怎麼吃東西,又喝了那麼多酒,如果給田甜看到一定會心疼死的,這很傷胃。
吐過之後,謝小天感覺舒服了些,可腦袋還是昏昏漲漲的,靠著電線杆謝小天如同一灘爛泥似的滑到地上。
抱著酒瓶,謝小天想要打個盹兒,可他的意識告訴他不能睡覺,田甜還在家等著呢。
上次夜不歸宿就把田甜嚇哭了,謝小天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個女人,不能再失去田甜了。
掙紮著爬了起來,可謝小天卻站不穩,噗通一聲又倒在地上,索性謝小天也不站了,趴在地上慢慢的往前爬。
這個狀態的小天,不管是人是車都要繞道而行,行人怕他是傳染病患者,路過的車輛怕這是故意安排的碰瓷,雖然有點可悲卻也保證了謝小天的安全。
又爬了不知道多遠,謝小天累了,翻了個身往地上一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雖然腦袋很暈很疼,但謝小天還是看得清天上的月亮,很圓很漂亮。
一輪皓月,潔白無瑕,靜如止水,謝小天看的陶醉了。
他突然想到了下午接到的那個電話,電話裏小雯的聲音欣喜又帶著醋意,她告訴謝小天一個消息。
“小天哥哥,姑姑打扮的很漂亮出門了,是不是要和你約會?”小雯是這麼說的。
當時謝小天聽了這句話,如受雷擊,原來是這樣,聯想一下以前的事,謝小天發現自己一直扮演的是備胎角色。
玩弄了你的身體就把你丟開,幾次三番的拒絕你的好意,這並不是不愛你,而是從來沒愛過。
隻有備胎才會這麼悲慘,謝小天接受了這個慘痛的現實,文月一定是把自己當成備胎。
現在她找到了黑馬王子,自然就要和備胎劃清關係,原來她辭職是因為找好了下家,上午辭職下午就去約會了。
不,謝小天覺得自己還不如個備胎,自己好像就是換備胎時候的那個千斤頂,用一用就丟掉了。
大口呼著空氣,可謝小天還是感覺到了窒息,這種窒息感壓迫著心髒,謝小天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了。
……
文月確實是穿的漂漂亮亮的出門了,也確實是去約會了,也正如謝小天想的那樣,她是和黑衣男人約會去了。
不過,文月約會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增進感情,而是為了還東西。
那條神海之藍簡直太貴重了,文月承受不起這樣的禮物,通過天涯數碼的關係她找到了黑衣男人周雲的聯係方式,約他出來把項鏈還回去。
兩人相約在一個茶吧碰麵,文月把裝有神海之藍的盒子還了回去,黑衣男人直接就收下了。
本來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文月已經為自己的愛情寫好了墓誌銘,以後都不會再愛了,但周雲卻說要請文月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