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忐忑心情,謝小天踏上了去往蕪湖的火車,因為包子說田甜沒死,
按照田甜的性格,肯定就是在蕪湖火車站了。
由於資金有限,這次謝小天再不敢坐什麼包廂了,直接買的硬座票。
哐當哐當的,火車發動了,謝小天頗為留戀的望了一眼河東。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次的事情應該結束了,明天會更好。
雖然不是春運,但這輛火車上的人還不少,謝小天的旁邊和對麵都坐滿了人。
在旁邊的是個大胖子,哼哧哼哧的吃著不知名的東西,擠得謝小天不能行。
而對麵,是個抱著筆記本的瘦弱青年,眼鏡厚的絕對超過了酒瓶底,一路上除了敲電腦就是敲電腦。
搞的謝小天很是無聊,被擠在裏麵又不能亂動,隻好默默忍受。
好不容易撐過了兩個小時,大胖子走了,這座位上又來了個中年人。
中年人提著皮包,與謝小天對視一秒,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話。
“小兄弟,我跟你說,我這個特效大力丸隻要998,一顆提神醒腦,兩顆用不疲勞,三顆長生不老……”
這貨是個推銷假藥的,更沒趣了,謝小天心底開始哀嚎,以後打死也不再坐火車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謝小天中午吃那點兒東西都消化差不多了,從口袋抹了五塊錢,謝小天準備去買盒飯。
早就看新聞上說,火車盒飯降到五塊錢了,而且裏麵有肉有菜,特別實惠,今天終於能嚐一嚐了。
找到賣盒飯的人,謝小天將五塊錢遞過去,“來份盒飯。”
賣盒飯的大媽瞥了謝小天一眼,問道:“有證嗎?”
謝小天撓撓腦袋,買盒飯還要證,什麼時候下的新條令?
不過,謝小天還真有證,天涯大學的學生證,隻是沒帶在身上而已。
“阿姨,我沒帶學生證,就不要打折了。”謝小天很禮貌的說著。
這貨想要裝個純潔,然後證明自己是學生,沒準兒人家大媽就真給打折了呢。
沒辦法,沒錢的生活就隻能這麼過了
“誰跟你要學生證,老娘要的是記者證。沒記者證還想吃五塊錢盒飯?”賣盒飯大媽的臉色兒立馬變了。
謝小天的臉一下子也黑了,這尼瑪分明是奸商。
忍住那口氣,強龍不壓地頭蛇,謝小天還是又掏了十塊錢,買了份青菜豆腐盒飯。
師父臨別前也說過,好自為之自求多福,這意思可並非表麵上那麼簡單。
謝小天雖然沒有包子那麼聰明,但他對師父的脾氣是很了解的,知道師父不會無聊的跟自己再說這些。
其中意思,就是讓謝小天盡量壓製自己的怒氣,不到萬不得已不發火,盡可能的避免進入狂暴狀態。
為這種小事兒,謝小天一不值得發火,十幾塊錢的事兒氣壞身體也不值當。
三兩口吃完盒飯,抹抹嘴巴喝點水,謝小天靠著座椅開始打盹。
距離蕪湖還有不少路,時間上絕對允許謝小天睡一覺。
後麵沒人追殺了,謝小天心中無比輕鬆,靠著座椅不多時就睡著了。
在夢裏,謝小天來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不是以前經常到的仙山府邸,而是一個一片荒涼的世界。
這個世界什麼也沒有,滿地的瘡痍,謝小天隻能朝著前方不停的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