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謝小天悄悄走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場上沒有美女。他一雙銳利如鷹隼一般的眼睛已經把觀眾席看遍了。
再說,哥這次玩個華麗的失蹤。之後肯定會有不少人打聽哥的身份。那不就出名了。出名好啊,人的名樹的影,出名好泡妞。
出了門謝小天遊曳在校園的綠蔭小道上,眼神中閃爍著和年齡不相符的深沉。
在校園裏晃蕩了幾圈,謝小天臉上掛著幾絲近乎邪惡的微笑,朝著一家校內超市走去。
進了門,徑直朝著賣各種生活必需物品的貨架走去。
找了許久之後,看著手中這包東西,謝小天臉上帶著幾絲邪惡的笑容。想到不久之後某個人將會被這包東西搞得很慘,忍不住笑出了聲。
謝小天一笑,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了一個女生的笑聲。
轉頭一看,是個看起來很乖的女生。齊劉海,瓜子臉上微微有點嬰兒肥,白皙的臉色搭配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給人一種很幹淨的感覺。
見到謝小天轉頭,這女生臉一下子變紅了,慌忙將手中的一包東西藏在了身後。
“同學,姨媽來了啊。姨媽來了就大大方方的招待啊,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敏銳的看到她藏在身後的是一包蘇菲,謝小天調笑了一句。
“還有,那是鬼子的牌子哦,還是國產的吧,老用國外的姨媽會水土不服的。”
……
她看起來是個很單純的小女生,聽到謝小天的話,一時之間扭扭捏捏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臉紅了好幾分鍾才撅著嘴道,“還說我,你不也是麼?你一個大男生買針做什麼?”
剛才她就是看到謝小天手中捧著一包針偷笑的樣子有點滑稽,才忍不住笑出聲來。
謝小天厚臉皮怎麼可能被這樣沒有半點殺傷力的一句話擊破,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很是嚴肅的說道。“我買針,當然是用來練功啊。”
“嗯,練什麼功?十字繡嗎?”女孩兒揶揄著問道。
“告訴我你的名字和電話號碼,我就回答你的問題。”
大概是對會十字繡的男生實在很感興趣,這女孩兒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才輕聲說道,“秦茹,中文係的,電話號碼是…………”
謝小天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輕聲道,“耳朵湊過來,我告訴你,你可不許跟別人說啊。”
在秦茹的嬌羞中,謝小天在她耳朵邊上輕輕吐出“葵花寶典”四個字,之後趁她不注意在粉紅色的小耳垂上輕輕吹了一口氣後,一溜煙兒的沒了影子。
看著謝小天離去的背影,秦茹忍不住嬌笑一聲。
這男生有點意思呢。
天涯大學不乏窮學生,寒門多貴子,幾年前有一位學長來母校講課,據說他四年裏隻有兩條縫補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內褲。而現在,好像是發改委的副主任。
但那樣的人畢竟是少數。寒門出身的學生要麼自卑,要麼用高傲掩飾自卑,能像眼前這位青島買針縫補衣服還心態如此樂觀的孩子,少見,還真少見。
一時之間雖然看起來年齡很小但是輔修心理學已經拿到心理醫生執照的龐茹,竟然對這個剛見了一麵的男生產生了幾絲好奇。
謝小天當然不知道,不過就算是知道,他也沒工夫去搭理這顆水靈的小白菜了。
之所以買針的原因,當然不是內褲被頂破了,而是真的要練功。
練功的目的麼,當然是為了殺人。
今天許柔的話給了他很大的震動。
沒有想到張福貴這隻老狗竟然這麼狠,而更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就是這隻老狗還有一隻牙齒鋒利的狼當保鏢。
張家那個之前打了自己一掌的老混蛋,楊伯,必須死。
現在自己的修為被封了,想破了那老混蛋的陰毒掌法,就得兵行險招。
據說針是個好東西?嶽不群那偽君子不就是用針把左冷禪那二愣子的寒冰真氣破了麼?
想到這裏,謝小天躍躍欲試。
不過看到天色近黃昏,索性找了家飯館先吃點東西,一碗香噴噴的油潑麵下肚之後,抹下嘴巴,謝小天打包了一打雞蛋餅,又屁顛屁顛到旁邊這家藥店買了一小瓶藥,然後慢悠悠的朝著張家大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