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雯被謝小天安排在了山下河源縣賓館裏休息。謝小天沒想無遮大會這招這麼管用,不到一天時間青山就把山門打開了,連開三天大會的計劃,也就此作罷。
回到河源縣城,謝小天就聽的滿大街的人議論紛紛,湊過去一聽,全是說今天山上無遮大會的。
“老王聽說了麼?有個煤老板拉了一車女人上山,辦了個文藝演出!”一個幹瘦老頭道。
“你聽誰說的?淨扯淡,哪有跑山上開文藝演出的?”旁邊那個打扮的像退休幹部老頭搖頭不信。
“我扯淡?我那個二小子還上山看了呢,這剛回來!還看見你家二閨女脫了衣服上台跳舞呢!”看他不信,幹瘦老頭顯然也是急了。
退休幹部一瞪眼,腳下踉蹌,差點沒趴到地上去,“什麼?你說什麼!老吳,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跟我沒完有什麼用?你要有能耐去找那個辦演出的去啊!人家大把錢撒出去,你姑娘不去,還有好多願意去的呢,稀罕麼!”老吳頭一梗脖子,轉身走開。
“你別走,你把話說清楚,這是誰辦的演出,我家二姑娘真上台了?”退休幹部聲音發抖。
“那還有假?我家小子手機裏還有你家姑娘照片那,聽說那個老板叫……對了,叫範建!”老吳頭一拍光禿禿的腦袋,想起來了名字。
謝小天一聽這話,趕緊蒙頭小跑,生怕被認出來自己是主辦者。又想虧了自己機靈用得是範建的名,自己這也算是幫小弟變相提高知名度,打響名號吧?
到了旅館,文小雯正在賓館大廳一樓,喝著茶水,就著冬日午後悠閑陽光,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
即使謝小天不懂什麼情調,也覺得閑適靠在沙發上用茶杯小口小口喝茶的文小雯,此刻光彩照人,風情萬千,就如同在天涯市街上貼得廣告畫中人一般。
心中起念,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阿彌陀佛,佛祖保佑師傅能治好她的病,讓這份美麗繼續留在人間,讓自己守護在她的身邊,一時間竟然有些癡了。
“楊悅,最新消息,他又出現了。”嚴語閑揚了揚手中的通報,遞給了她。
楊悅翻開通報,仔細看了起來。吳遼的行蹤再次出現,不出嚴語閑所料,兩個小時前,他已經到了青山鎮。青山鎮距離河源縣城大概60多公裏,不過按照一路上吳遼的行動規律,今天晚上九點前,他一定會經過河源縣城。
至於是路過,還是說河源就是他的目標,現在還不得而知。楊悅皺起了眉頭,深深的感覺到自己這邊的情報太少,雖然可以知道對方行蹤,卻不能無時不刻的把對方置於視線之內,這對行動很不利。
“情報顯示他一個人單身步行,派人密切監視主要幹道,一旦發現目標立刻報告,不要打草驚蛇。由我們繼續跟蹤,看看他的目標究竟是什麼。”捏了捏額頭,楊悅下定決心,說什麼也要摸清對方底細,大幹一場,“另外,龍組外圍成員立刻調回待命,在下午六點前我要見到蔣驚鴻和謝小天!你去聯係!”
楊悅的命令清楚堅決,一旦有了決定就絕對沒有絲毫猶豫。
嚴語閑領命而去,河源龍組基地裏的高級別成員,外圍成員,都開始快速行動起來,隱秘的探出觸角,收集從四麵八方反饋回來的消息。
下午四點五十八分,監視人員回報,河源公路附近出現可疑男子,疑似目標人物,距離縣城五十二公裏。
五點零五分,目標身份得到確認,距離縣城四十九公裏,單身步行,未發現任何同伴。旋即消失,方向河源縣城。
五點二十五分,大王鎮龍組外圍成員報告,發現目標,目標行進方向河源縣城。
嚴語閑和楊悅麵色嚴峻,盯著地圖,用筆在吳遼的行進路線上標出一個一個行進箭頭,箭頭方向直指河源縣城,倆人心中都是同一個問題,他到河源來做什麼?
五點四十八分,蔣驚鴻返回基地,龍組外圍成員中的戰鬥成員集合待命,技術人員依舊忙於監視,分析吳遼行動路線,謝小天沒有出現。
楊悅看看了聯絡器,代表附近成員的白點離得很遠,看那方向,謝小天肯定還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