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賴月京口沫橫飛,毀人不倦。台下範建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自從老大謝小天玩消失以後,這日子過的是一天比一天苦啊。
正在感慨間,“R……O……O……M……”妖媚的女性呻吟聲響起,在教室裏蕩氣回腸。範建老臉一紅,趕忙按了手機。賴月京看了他兩眼,沒吭聲。
範建拿著手機就跑出了教室,就當沒看見賴月京那張鐵青色狼臉。
“喂,老大!你這兩天在哪HAPPY呢?怎麼也不叫上我,太不夠意思了!”拿起電話就問,範建興奮得要死,自己剛想到老大,老大就把電話打過來了,這叫不叫心有靈犀?
“HAPPY個屁啊,坐個飛機差點被炸,警察局裏差點被崩了,回個家連大門都沒進去,這叫HAPPY?”謝小天沒好氣的說道。
“靠,誰敢和老大你過不去,你說句話,哥們帶兩卡車兄弟平了他家!”範建趕緊表忠心。
“得,先別說這個,我問你,你老爸是不是就在河源這邊開礦?”謝小天問道。
“是啊,我家在那邊有三個煤礦,離河源縣城也就二十多裏路。老大你問這個幹嘛,你在河源呢?”範建反應不慢,一猜就中。
“那行,這次我拯救世界的任務,要落在你身上了,你看能不能明天從你家煤礦拉出來幾百個人,哥有大用。”謝小天也不客氣。
“小事!回頭我給老範打個電話,他那礦裏上千號人呢,幾百人夠不夠?用不用多點?”範建也不問謝小天幹嘛,直接答應了下來。
謝小天想了想,大相國寺門口地方也不是很大,來多了沒準真出點什麼事,還不好控製。“不用,就五百號人,全要老爺們。對了,要沒老婆的,饑渴的,越饑渴的越好,那種見了娘們眼睛就冒綠光的最好!”
範建聽到這奇怪的篩選條件,心裏癢癢的,不知道謝小天又要玩什麼,聽起來就很有意思。“沒問題!老大你到底要玩什麼?要不要我也過去,我也很饑渴啊!你不能不管小弟我啊!”
謝小天額頭冷汗直冒,“滾蛋吧你,就你還饑渴?做什麼?老子要幫辛苦工作的礦工朋友們改善改善生活,在大相國寺門口開無遮大會!”
範建一聽,走在大平地上差點沒摔個跟頭,老大這覺悟也太高了吧,連農民工的性福都考慮到了,真是我等有誌青年的表率。
謝小天掛了電話,想了想又掏出了一張名片,這名片一絲花俏都沒有,上麵就仨字,李重陽!
“喂,老李啊,我謝小天啊,你身體怎麼樣了?好多了吧,哈哈,不用客氣,大家都是為華夏服務麼,你看我這有個事,你能不能幫下忙?……”
謝小天才不管老李頭說什麼呢,自說自話,把要求說了一遍,就把電話掛了。
那邊李重陽氣喘籲籲的直罵小兔崽子,不過也是十分好奇,這小兔崽子要這些東西幹嘛?想了想,把黃東陽叫了過來。
這兩個電話打完,謝小天計劃完成大半,就等著明天付諸行動了,放鬆了下來。嘴裏哼著十八摸,心中樂開了花,“和我鬥,哈哈!”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剛蒙蒙亮,一溜五輛掛著河源軍牌的大卡車就開進了縣城,停在了河源縣警察局門口,幾個大兵跳下來,和門口的點頭哈腰的警察說了幾句,轉身上車。
不大一會,警察局裏就亂了起來,就出來了一長排女人。
有的梳著大波浪,眼皮上描得烏黑一片,嘴上一片血紅。有的還露著胳膊大腿,這幾位是在被窩裏就被警察“請”出來的。還有幾個女人回頭跟身後的警察們打情罵俏,說些什麼。
一時間警察局門口鶯鶯燕燕,幾十個言語放蕩,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堆在了一塊,那還能安靜了?互相交流信息,問這個你是怎麼被抓的,問那個知道要去被送哪麼?是不是嚴打要被抓去挖沙子勞教,一時間亂哄哄的聲音響成了一片。
吳局長看著這麵前這堆妖精,額頭上直冒冷汗,這個蔣驚鴻可真是他媽會找活。“車呢!趕快讓她們上車!”
一時間也不顧不得許多,隻求這幫姑奶奶趕緊離開,不然被別人看見了,還以為自己的警察局這地方成了方圓百裏最火的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