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雯身上被子被拽走了,渾身一涼,露出赤裸嬌軀,聽到謝小天這麼說,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掉。
謝小天摸也摸了,捏也捏了,親也親了,翻起臉來就不認人。掀起自己被子看看,“你什麼時候把我扒光的?我珍藏了好多年的清白啊!就這麼沒了!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文小雯又羞又惱,小天哥哥怎麼這麼不要臉啊,明明是自己的屋子,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過來了,現在居然還說這種話!
“謝小天!”再害羞的姑娘到了這個時候,也要被謝小天弄得崩潰了。喊了一聲之後,文小雯就繼承和發揚了無師自通的絕學九陰白骨爪,並且毫不客氣的使用了十層功力。
“啊~~~”謝小天銷魂的叫聲充分說明,再單純的女人也是老虎。
吃飯的時候,謝小天的腰間軟肉還在疼痛,保守估計那塊肉被惱羞成怒的文小雯擰了不下五圈。文小雯發作過後,臉一直紅紅的,直到現在還沒有消退的跡象。
謝小天看著她坐在自己對麵埋頭吃飯,怎麼也不肯抬頭的樣子,就覺得她非常像是一隻鴕鳥。
“小雯雯,你吃飯怎麼不看飯碗啊,你看你,飯都吃到鼻子裏去了。”謝小天好意提醒。
文小雯趕緊拿出鏡子照了照,光潔的小臉上哪有飯粒,就很鬱悶的說:“小天哥哥你又騙我。”
“嗯?你為什麼要說又呢?”謝小天聰敏好問。
“你壞死了,大色狼。”文小雯又成鴕鳥。
“其實昨天晚上你發高燒,我是過去給你治病,至於脫衣服什麼的,哈哈今天天氣真好啊。”謝小天發現挺不好解釋。
“沒事的……”少女的聲音有如蚊子哼哼,“小天哥哥,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的病……”
再開朗的人,心中也一定藏著些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吧,少女的憂鬱來得如此之快。
“不要怕,今天我們就去上山,我師父念經不行,打架一般,治病就很行。他一定能治好你。”謝小天嘿嘿一笑,“治好了你,你就又有精神啦,不過我晚上睡覺要鎖好門了。”
“我的病和你鎖門有什麼關係?”文小雯疑惑不解。
“怕你半夜又跑過來把我扒光……”謝小天耐心解釋。
“你還說!九陰白骨爪!”
“救命啊,我不敢啦……”
十月底,河東省已經是寒風凜凜,昨夜又下了大雪,道路和遠山上都一片潔白。五台山海拔3000多米,道路並不好走,下了雪連專門送客上山的小巴都停開了,生怕出什麼意外。
謝小天隻好出高價顧了個膽大的出租,多掏了200塊錢,那出租才答應拉客上山。
文小雯一輩子都沒見過如此美景,看著白雪遠山,隻覺得胸臆開闊,一時間連生病以來的抑鬱的化解了不少。
和小天哥哥坐在後座,依偎在他懷裏,窗外寒風凜冽,大雪飄飄,隻覺得天地間在沒有任何事能讓自己放在心上。此時此刻,就是一生之中最美好的一刻,永遠刻在了內心深處。
美夢終有醒時,下午兩點多,終於到了五台山大相國寺下。出租車不敢停在寺廟門口,離得老遠就停下了,說是怕得罪了佛祖。
謝小天心中暗笑,得罪不得罪佛祖我是不知道,我隻知道青山那老頭看門口停車不爽,冬天用雪團夏天用石塊,寺門口停的車沒少被他砸過的。
暗笑兩聲,也不和那個司機多說什麼,直奔寺廟門口,把被白雪映襯的分外紅豔的朱色大門拍的啪啪作響,“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