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見大舅哥,我肯定不能穿的不正式,也不能沒有排場,我去跟範健借輛車。”
謝小天衣服有那吳越那件,就是車差了點,總不能推輛煎餅車去接吧。
“可是我們兩個都不會開車,總不能讓人家大老總給你做司機吧?”
許柔翻了個白眼,誰知道謝小天就是這麼個意思。範統不做司機,讓誰做呢?
一個電話過後,不僅車跟司機搞定了,就連中午飯都搞定了。果然一個有錢朋友比一群窮親戚管用多了。
上午辦交接手續,下午出獄,謝小天穿著很正式的西裝革履,然後天氣很熱,範健隻能給他開足了空調。
熱的還是不行,又不想脫掉西裝。隻好在門口買了幾根冰棍三個人吧唧吧唧一邊吃一邊注意著前麵監獄的動靜。
高牆大院,牆頭上麵還有電網,牆壁足有三米多高,而且四周圍還設置著瞭望塔,榻上全部都是荷槍實彈的大頭兵。
“這麼森嚴的監獄,就算是條龍他也的盤著,估計沒人敢越獄吧。”
謝小天隨意的發了聲牢騷,範統卻輕笑了幾聲。謝小天不解的看向了他。
“越獄這種事情習俗平常,隻不過出去的概率上,除非身上有點能力的,要不然……”
範健還沒有說完,緊接著就聽見旁邊高牆上響起了陣陣警報聲,幾人向後看去。
聽得一陣腳步聲,那高牆上竟然霍然冒出了一個人頭,他的雙手都用布條纏著,衣服倒穿著。
剛好能起到部分絕緣的作用,電網上麵劈裏啪啦流轉的電光讓他差點沒有站穩。
但是緊接著就靈活的爬上了電網,驚得謝小天與範健死死的盯著看。眼看那廝跨過電網就要自由了。
忽然那瞭望塔上的槍口轉了過來,謝小天猛地驚醒,伸手就捂住了許柔的眼睛。
謝小天同情心大發,不想要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人就這麼死在自己麵前。謝小天手中的一顆石頭直接彈了出去。
這彈指神通是他從小就煉的,小時候寺院裏麵沒有玻璃球,然後謝小天就拿著小石子玩,玩著玩著就煉出了把式。
情急之下謝小天從範健車上抓了顆珠子就彈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那越獄男人的腳腕。
那男人悶哼了聲,緊接著頭朝下就向著外麵砸來。與此同時,那子彈蹭著他的頭皮滑過。
那男人身體非常靈活,目測看上有四十歲左右了,但是卻淩空倒翻,穩穩的站在地上。
抬起頭的時候,謝小天正緩緩的把手伸了回去。那男人抬眼看了謝小天一眼,麵目表情。
男人臉上清廋,眼神犀利,個子高大,身手敏捷。
隨即化作一道黑影向著遠處的樹林裏麵跑去。剛剛跑出去,從監獄裏麵就出來了大群獄警,還有警犬之類的。
從謝小天等人身邊跑了過去,很快又回複了平靜。但是對麵卻多出來幾個年輕人。
幾個人看上去混的也並不好,穿著打扮也算是普通,不過每人身上去拿著一朵玫瑰花。
“我靠,那些人是幹什麼的?不會都是來接老婆的吧?這年頭進監獄的女人不少啊。”
範健指著幾個人大聲的說道,對麵的幾個人都聽見他說話了。轉過了頭看了看他。
有幾個人膀子上紋著紋身,不過看樣子多年已經蛻化了不少,有的人身上有疤痕,也都成為了歲月的痕跡。
“這些人是我哥哥原來的小弟,不過現在都不混了。都挺照顧我的,上次我們保齡球館的營業執照就是那個胖子給辦的。”
許柔伸手指了指一個憨厚的胖子,手裏也握著玫瑰花,焦急的向著裏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