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柔就有點後悔了,謝小天與淩雪似乎關係越來越好了。許柔用力的搖了搖那美麗的沙宣,自己又算謝小天的什麼呢?
眨眼間幾個小時過去了,夜幕沉了下來。天涯市比較亂,十點之後路上行人就少了。球館裏的人也少了許多。
許柔有點熬不住了,眼神不斷的在打盹。
“柔姐,你回去吧,人不多我們都能照看的過來。”店裏的教練對著近乎老板娘的許柔說道。
謝小天與許柔在保齡球館投了十萬塊錢,財務在許柔手裏,許柔為她理財,向著將來給他買房子娶媳婦。
但是大部分都投在了這裏麵的設備上,還有房租與各項費用,還沒有賺回來呢,因此她顯得很上進。
“明天上午有兩節哲學課,那你們先盯著,我回去躺會……”許柔還沒有說完,猛地聽見了陣陣摩托車的引擎聲。
許柔不解的看向了窗外,十幾輛摩托車上麵坐滿了長發、黃毛、光頭、牛仔、破衣的不良青年。
許柔眼神忽然抽了抽,為首的那個光頭跟那個長毛她認識。那不就是今天被謝小天趕跑的那幾個小混混嗎?
“不好,趕緊報警。打開後門讓大家趕緊跑。”許柔幹脆的說道,幾個人愣了下就趕緊做事去了。
外麵的人已經停好了摩托車,手裏提著砍刀與棍棒向著保齡球館走過來,兩個門迎嚇得尖叫了聲跑了進來。
有幾個顧客從前門跑了出去,被當先幾人對著身上拳打腳踢,最後踹飛了出去。
許柔原本想要衝上去,但是看清楚以後,她也不傻,這要是上去不被輪插才怪。
趕緊把電話打給了謝小天,誰知道謝小天正陪著大嬸值班,愣是沒有聽見,最後還是田甜指了指他兜裏。
“喂,是不是想我了,我現在業務繁忙,沒有預約……”謝小天學著田甜醫院主任接起了電話。
“預約你妹啊,有人來砸場子來了,三十多號人,你要是來得遲了,你就給我收拾吧……”
許柔還沒有說完,猛地耳朵上就呼呼生風,緊接著手機上就挨了一耳光,手機也飛砸出去大老遠。
“你們想要幹什麼?有話好好說,沒必要舞刀弄槍吧?”許柔沒有了謝小天在身邊,哪裏還有中午的狂野。
“小娘們中午不是挺橫的嗎?怎麼到了晚上就軟了?是不是沒有得到安慰,受不了了?”
光頭從中午見到許柔心裏就難以平靜,許柔是那種清純唯美,可愛純真的美麗。風塵之中缺的就是這種女人。
光頭見了一次就再也忘不了了,所以這次是直奔許柔過來的。
“你不要過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來了。”許柔心裏著急萬分,謝小天你為什麼總是在關鍵時候掉鏈子。
手中什麼也沒有,對對方無法形成任何威脅。猛然看見旁邊放著謝小天中午喝完的空酒瓶。
隨手拿了起來,指著光頭。光頭冷笑了聲,揮了揮手。兩邊人接到了命令,呼喊了聲。
“砸……”數十號小弟手中的棍棒就開始向著四周圍的東西狠砸。許柔愣住了。
這可都是她跟謝小天的心血啊,她如何能親眼看著這些東西就這麼毀掉?
“你們都給我住手,我是猛將軍許猛的妹妹。你們要是還不住手,我哥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許柔大聲的喊道,光頭愣了愣,忽然做了個囧的臉色,對著兩邊笑了起來。
猛將軍是多少年前的老大,這裏麵沒有幾個知道的。光頭似乎聽過,但是卻記不住了。
“小妹,你不要拿老人出來嚇唬我哦,我還告訴你,我光頭就是個有文化的流氓,我是廈大畢業的。”
光頭哈哈大笑著說道,身後不良的混混們起哄著大笑完,對著兩邊狠砸。
玻璃窗全部被砸掉了,軌道都被掀翻了,保齡球扔的到處都是。已經有人開始在四周圍灑汽油了,到處都是刺鼻的味道。
還好顧客與員工們都從後門走了,這裏就隻剩下了許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