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易寒修為不高,其實不能責備易寒。他被他叔父易嘯寒所打壓,是數月之前才習武練道,有這般成就已是驚人了,前輩不可隨便責備的!”
這時智親王說話了。
“你這女娃兒又是誰?還有你體內那個破影子給我出來,你們刺客道的人如今是越來越墮落了,做事做人都要躲躲藏藏,那有一點中古刺客的味道?人近國亡,七尺男兒敢怒斥君王,一言不合,拔劍相向,血濺十步刺敵於殿堂之上!”
“刺者‘時’見過前輩!”
此時黑影人也不敢張揚,眼前的陌生人神通廣大,必然已修成大能,居然連他引以為豪的隱藏術都被識破了,這世間能識破‘時’隱藏術的人可是不多。
而易寒此時更加驚訝,他一直認定的智親王居然是個女的,就是接觸這麼久以來,易寒也絲毫沒有發現。而且易寒更為驚訝的是,智親王居然想以女兒之身登上皇位,這種念頭,簡直不能想象。
原本易寒以為智親王不顧皇帝的規定,以掌管情報之身而爭奪大位已經是膽大包天,沒有想到智親王的膽子比易寒想象中的還大。要做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女皇。
飄絮大陸,自始祖稱皇以來,可何從有過女人當過皇帝!這種想法,就是想想都讓人覺得瘋狂,而智親王居然敢做。這種心氣,易寒就是自問都比不過。
皇,帝,是有區別的,敢稱皇帝二字,是始祖稱皇之後的事。始祖感覺飄絮大陸為其一統,就欲問鼎長生大道,所以生生在聖皇的名號上加上一個‘帝’字,稱皇帝。
在這之前,那一任聖皇都隻稱皇而不敢稱帝。
所以始祖之前,隻有皇而沒有帝,更沒有皇帝。
“數月修成顯形和精胎,資質也就一般,還是比不得你那父親,你要多努力!”
陌生人瞟了一眼易寒,終於露出滿意之情,不過沒有露出出來,更沒有誇獎易寒,免得易寒因此滋生自傲的心理。
“你向我發出信號可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你先前進來命運之塔之時可是拒絕過我的,這一點你父親比不了你,你比你父親更謹慎,也更懂得忍耐!”
“我們要離開命運之塔,我們陷入命運之塔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外麵出了何種情況,易家大比迫在眉睫,我要是不能奪得此次大比,家族地位不保,連易家勢力都保不住,如何談論報仇之事!”
易寒拱了拱手,朝陌生人懇求道。
“離開命運之塔?嗬嗬!問題不大,我能撕開虛空送你們出去。我是說你就沒有別的要求了嗎?”
陌生人見易寒不求自己傳授武道經驗和道術經驗,感覺有些奇怪。
“多謝前輩好意,送我們離開此地,已是極大恩惠,不敢再有請求!”
易寒早就懂得道為何物,等待別人的施舍如何成道?
大道艱辛,荊棘遍布,舉步維艱。要想證大道,成就不朽,就要有一種堅定不移的意誌,要自強不息,如何能劍走偏鋒,走捷徑?
而且易寒早已懂得大道唯真,一切都有因果。易寒現在讓陌生人幫助自己就是欠下因,到時肯定要回報,就是果。因果纏繞,道心不堅,修為無寸進。
“也好!你不願意走捷徑是好的,我現在送你們出去。”
正當陌生人要撕開虛空送易寒他們離去的時候,易寒卻道:“命運之塔內還有孫,法,墨,諸子之後,也望前輩援手,將他們一起送離此地吧!還有兩隻妖怪,一隻虎妖一隻獅敖,也望前輩援手!”
“孫,法,墨,諸子之後?也罷!諸子之中,也就墨,法道義理念深厚,有一股血氣,其餘諸子,深鄙視之,你父親當年摯愛諸子,各種理念都洞悉,可能他一部分性格也就和諸子有關,不管怎麼樣,你想救諸子之後,是正確的。”
陌生人舉手一揮,宛如探爪,從虛空中抓出孫隸,墨程,商迢等人來。同時他急切道:“易天行已知一切,他正探查過來,我現在就送你們出去!以後的一切,就看你自己造化,能不能為你父親報仇,就看你修為!”
陌生人又是一爪,虛空就被撕開一塊黑洞,將易寒等人推了進去。
等易寒他們張開眼睛,身體已經到了莫西山中,剛才的一切好像夢幻一樣。特別是孫隸,墨程,商迢等人,更是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事情。
易寒正想問陌生人,易天行為何要探查他們,好似有不軌的動作。易天行可是易寒的祖父,易嘯寒之父。為何要為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