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子之後,墨武之家,墨家,孫家,那一個不是顯赫的存在,那一家實力低微,其後代子孫,那一個不是驚才豔豔,手眼通天。赫連鐵壁以一對二,能占到上風,已經是相當不錯了,若是不謹慎對待,被孫隸,墨程聯手斬殺了都有可能。
“洞空兩虛,天下有法,法定天下,謂之秩序!”
正當赫連鐵壁舉劍刺墨程之時,一聲吟唱響起,營帳內升起一個光耀的人影,人影浮現,就是一副中古諸子,法家大聖的形象,黑墨衣,肅孔,莊嚴肅穆,一言一行,規矩如一,宛如律法,不可更改,不可逾越。
這浮現的幻影,大手一揮,撒出一道黑白光芒,切割虛空,將營帳內的空間劃為兩塊,黑白分明,不可逾越。
法家道術!
“兩手妖術邪法也敢賣弄!不知死活!且看我破了它!”
那邊看見法家之後,商迢施展出切割虛空的法家道術,刺月國的司徒炎月冷笑一聲,手中拿出一把羽扇的扇子,隻有五根羽毛,紅,黑,青,藍,黃,五色,對著商迢施展的道術切割就是一煽,一道五色神光大作,化為一道劍煞,如撕綢緞,一下子將切割虛空的道術,破的幹幹淨淨。
“道武同修是正道!遇武貼身莫施法!你法家之後,居然連這個都不記得了嗎?那麼我今天就給你長長記性!”
司徒炎月一把破去商迢的道法,誦聲就是一吼,那巨大的吼聲之中,一股熾熱難耐的拳意,精神,血氣,夾雜在裏麵,一下子就破碎了商迢凝聚的那尊中古諸子,法家大聖的形象。
噗嗤!
施展道法的商迢頓時萎靡下去,噴了一口鮮血。
武者與道者相拚,最忌諱的就是武道高手的氣血和拳意精神,這兩樣就是道術的克星。除非道術修為高深,不畏氣血,那拳意精神也就成了笑柄。這樣的道術高手,武道之人一旦遇上,就隻有逃命的份。
可眼前的商迢顯然不是這樣的道術高手,所以一施道法就被司徒炎月破的幹幹淨淨,一聲巨吼就傷了心神。
“商兄!”
孫隸和墨程見商迢受傷,都是一驚,連忙轉身去扶,商迢一把推開,讓他們注意身後,赫連鐵壁的劍勢又壓了過去。
這次是蕩劍式!
那人影一竄,條條劍影就如同弧形,從各個方向刺出,那裏都是劍星,那裏都是劍芒,讓人躲閃不開,無處可躲。
“我來!”
孫隸一手將墨程商迢護在身後,凝聚拳意對這漫天劍影就是一拳,這一拳擊出,一輛輛戰車出現,好似高頭大馬拉著的戰車,一乘一乘,被將士驅使,凶神惡煞的殺向敵人,這股氣勢就是氣吞萬裏如虎,橫掃強敵如血,一股天下任我馳騁的氣勢。
武道。馳騁。孫家兩大武勢。
縱橫。馳騁。
哢嚓!哢嚓!
帳內傳來如同玻璃破碎一般的聲音,西域諸國,聯手布下的幽冥鬼域結界在這時被智親王擊破,結界一破,營帳內的壓抑氣氛為之一泄,諸子之後,孔,王,吳,公孫四家,聯手轟出一道氣浪,闖了出去,刹那間不見了人影。
見結界已破,孫隸轟出一招武道。馳騁。抵住赫連鐵壁的一擊,也拉上商迢的手臂,連同墨程,一縱,走了。
刹那間,營帳內的大庸各方勢力,煙消雲散,走了個精光。隻剩下西域諸國之人。
“追那一個,這些人分四個方向跑了!”拜火國的東巴蓋爾說道。他手上提著一柄巨斧,兩麵漆黑,雕刻著一尊張牙舞爪的猛獸。
“大庸的世家不過如此,我們要抓就抓大魚,大庸國的智親王,就是這樣的大魚,我們先抓他!”
赫連鐵壁噬魂刀一挽,收了起來,指著智親王逃出去的方向道:“聯合四國聖地高手,和我們一同追殺智親王!任他長了翅膀,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四人身體一縱,也化流光走了。
四人一走,從東邊一個軍營的後麵,易寒就轉了出來,原來易寒一直沒有走遠,隻是逃出營帳就躲藏了起來。
“這西域四人,武道道術都練得高深,手上都帶著道器,實力非凡,不過智親王的底細我是一直看不清,想必隱藏很深,這四人去聯手追殺智親王,有可能就是送肉上門,我跟在他們後麵,說不定可以撿些便宜!”
易寒心思細如絲,兩邊一比較就明白這是一場龍爭虎鬥,肯定有便宜可撿。而且易寒心中還盤算著,如果智親王不敵,那麼他就順勢救人,救下智親王一命,這救命的代價,智親王又該用什麼來償還?好處總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