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沒看出來劉算子這手藝這麼不賴”石匠驚奇的撫摸著石牆不住的稱讚,我好奇瞧了過去,卻沒看出有什麼稀奇的.
“誰在哪?爹,你們快過來,這屋裏有人.”
我被天哥一聲喝嚇得雙腿發軟,心裏暗暗大罵自己沒用,又不想被眾人瞧出,趕忙伸了手扶住旁邊的石牆,沒想到那牆麵冰的出奇,手掌剛碰上涼意便由掌心滲入直至背脊再至心髒,真是冷了個透心涼,我急忙將手縮了回來,回頭瞧了眼那石牆,心裏好奇那石牆為何如此的冰冷,卻沒細想,轉身跟著我爹他們朝石屋北側的石門走去.
石門裏又是一間石屋,比外間小了一些,正對著石門的地方放著一張雕花木床,床上掛著籮帳,帳中睡了一人,另一邊的梳妝台上擺放著木梳、銅鏡和幾個木盒子,看來這屋裏住著的是個女人。這劉算子打了一輩子光棍,也從未聽說石柱有娶親,眾人詫異這石屋裏的女人是何人,但又礙於男女有別,隻得從石屋門口退了出來,大伯退了兩步在石門前立住,雙手抱拳朝裏詢問道:
“我乃胡家村村長胡宗耀,由於這屋主劉算子遇害凶手暫未抓到,故帶人查看到此誤闖了夫人的房間,還望夫人見諒。不知道夫人是這屋主劉算子的什麼人?”
半響,卻不見那床上的人有任何回應,大伯回頭瞧了我爹一眼,我爹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大哥,你看那梳妝台上的銅鏡,上麵灰塵厚布,應該是多年未有人使用過了。再說剛才砸石板和我們下來的動靜都不小,這床的人卻一直沒起來過,該不會是?”
我朝那銅鏡望去,果真如此,銅鏡的鏡麵已經完全被灰塵蓋住,看不到半點影像。大伯沉思了下,又朝那床上瞧了一眼,回頭對天哥說:“
“天兒,你上去叫兩個婦人下來,再把那仵作一起叫下來。“
天哥應了一聲,轉身舉著火把朝石階處走去,其他人仍舊留在石門外留意裏屋的動靜。天哥卻在不知為何隻那石階處喊了一會兒便折了回來,焦急的說道:
“爹,那入口不知道被誰給又堵上了,我推不開,叫了半天三爺爺也沒人答應。”
”啊?“
我爹和大伯詫異,張了嘴看了眼眾人,眾人又一道舉著火把來到石階處,那入口果真又被蓋上了蓋板。石匠拉了兒子擠了上去,二人在入口下麵站住,微微曲腰用力朝那蓋板頂去。石匠在村裏可是出了名的大力,扳手腕村裏沒人能搬得過他,他兒子雖然才十四五歲,已經壯得像頭小牛,力氣一點也不比他老大小。可就這樣二人齊用力,卻沒那把那蓋板頂開絲毫,想那蓋板一定是被什麼重物給壓住了。眾人站在石階上麵麵相窺,不知道上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後背處出有人在看我,有些害怕的轉身望去,想是火把已燃了大半會兒的緣故,火光暗了許多,已經看不見牆上的石門。石屋裏空空的並無一人,隻有屋中間那被碎石砸爛的桌椅,我趕忙喊道:
”天哥,那桌椅上方的石板剛才已經被小石匠砸爛,我們搭個人梯應該可以從那裏爬出去。“
眾人反應了過來,趕緊衝了過去移開那堆破桌椅。小石匠挽上袖子蹲腰紮了個馬步,大牛一個越身翻了上去站在他肩上回頭伸手,二牛拉了他哥的手剛想往上跳卻楞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上麵,我跟著他的目光看了上去,驚得下巴差點掉到地上,隻見頂上石板完好無損,哪有什麼洞口。
眾人這次真的是被嚇住了,剛才小石匠砸破石板眾人是都在場親眼所見的,砸下的碎石也還在地上擺在眾人麵前,可砸出的洞口卻不見了,這著實是太詭異了。
眾人都已感覺到了事情的詭異,趕緊背靠背圍成了個圈站住,將我爹、大伯、老石匠三位長輩圍在了中間,警覺的看著石屋四周,站在北麵的小石匠驚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