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公司所有手續移交給了小徐,帶著何靜留下的五萬元和小徐讚助的三萬元加上自己的一些零碎總計十一萬踏上了去往美國的航班。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坐飛機與以往不同的是我異常興奮,已經連續兩晚沒休息好實在佩服現在還能有這麼好的精力。
美國洛杉磯國際機場,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來形容我現在的感受,就像我剛踏進北京城那一幕,不!這裏遠遠超越北京的繁榮,你會感覺到你那麼的渺小甚至與這座國際化大都市格格不入。
該從哪裏說起呢?
從機場出來後我在一間不到四十平米的房間住下了,在這個城市偏西最角落裏。
簡陋的房間裏僅有的一台電視機中還播放著國內的新聞,這個時候會感覺到那麼的孤獨與無助,想在一個人流量極大的國家找到何靜恐怕是大海撈針,況且還是一片不熟悉的海域。
美國,那麼多的城市我不知道自己該從哪裏找起走,好像突然明白了一句話“迷茫不是因為沒有目標,而是不知道該如何去最終想去的地方”。
我的房東是一位極其標準的黑人大媽,看上去可凶可凶了,實際上比我想象中溫柔得多,她用那一口流利的英文問我:“你是在美國來旅行還是工作?”。
這一口流利的英文在我那三級不到的英語聽力下我聽懂了她說的旅行和工作兩個單詞,再加上我這聰明的大腦理解下我似乎明白的說的是什麼,我會的英文不多,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找人”。
“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這句話我聽懂了,這幾乎是我最熟悉的一句英文。
“一個女孩子,她叫何靜,我不知道她在哪裏,隻知道她在美國”,我結結巴巴說完這段帶著中文的英語。
“噢,女朋友吧!我給你打聽打聽”。
我雖然知道她這句話是安慰我的話,茫茫人海她去哪裏打聽啊!不過因為這句話我還是高興了人好久。身在這個陌生的國家真的會感到無依無靠很可憐,這時候才會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好好學習英語。
坐立不安,心急如焚,我現在怎麼這麼慘呢!信上帝得永生,你大爺,你大爺的。
不得不說有時候隻是意誌讓我堅持下去,在這隻有0.0001%的機率下我還是嚐試著抓住這微小的機率尋找何靜,特別像我現在這樣語言不通交通不熟的人真是太容易吃虧了,往往在這個時候才會明白祖國有多麼多麼的好。
生活,的確不是一部偶像電視劇,我承認我沒有找到何靜,我盡力了,在美國的半個月下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隨後我又淡然了,是我的總會是我的,不是我的再怎麼樣也強求不來。
也許,是給我洗腦了吧!
半個月的時間我幾乎踏遍了半個美國,包裏的餘額也花得差不多了,感歎的是這裏消費水平高啊!半個月後我回國了,回到了北京,回到了公司,回到了那個我認為不算是一個家的家。
“沒事,我過得很好,有充足的陽光有穩定的收入有一套兩居室房子,我不該這麼淪落下去”,我總是在深夜時這樣提醒自己,或許隻是一種自我催眠法。
人,不可能一帆風順也不可能一帆都不風順,失去一些東西上帝總會用另外一種東西來補償你,而我就是在失去何靜後認識了我的投資人——餘總。
餘總是個名副其實的女強人,三十出頭的年紀坐擁了十幾家網吧合法權益人和兩家房地產公司高額股東。
具體說我們是經朋友介紹,那個朋友正是上方公司總經理。不要想歪了,不是給我介紹的女朋友,純粹是工作上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