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頓何大廚師的佳肴後我又開始對睡覺犯愁了,何靜去洗澡了我在房間裏不知所措的溜溜達好幾圈。
“怎麼還不去睡覺?”何靜洗完澡後從浴室裏出來,身上裹著浴巾開門那一瞬間就有一股濃濃的卻不刺鼻的茉莉清香撲鼻而來,整一個出水芙蓉般,嫩嫩地純純地。
“我...”,我拖著尾音不知道怎麼說。
“你的房間在那!”,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一邊用幹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指著我的那間屋子輕聲說道。
“哦...!”,我小步繞開茶幾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卻是呆立在房門口環視著這個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間。
“晚安!明天見”,何靜的房間就在我隔壁,她會她房間時從我身邊走過順便對我說了句晚安,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對我說晚安。
我望著自己的房間卻是那麼的陌生,紀錄著何靜飛行日子的本子完好無損地擺放在電腦桌上,我走近拿起這個小本子愣是發神。
“這是什麼?”,我一邊翻看著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
放下飛行本子我又轉動著眼珠子環視著房間裏的一切,本是那麼熟悉的如今卻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啊...!”,隨著大腦的一陣刺痛我吼了出來,像一把極其鋒利的刀子插進了我的大腦。
伴隨著這一聲劇吼的尾音何靜衝進了我的房間,她已經換上了睡衣,頭發也披散下來,一身毛絨絨的少女係列睡衣呈現在我麵前,而我由於大腦的神經的刺痛蹲在了牆角邊上。
“高飛,高飛你怎麼了?腦袋又疼了嗎?”,我向我跑了過來也蹲在我麵前細心地嗬護著。
“嗯!”,我沉默著點點頭,腦中的刺痛還未散開,我隻能強忍著痛咬著牙。
“來,把藥吃了!都怪我忘記給你吃藥了”,她說著攤開手中幾粒白色藥丸子在去飲水機旁給我接來開水。
“不是叫你什麼都不要想的嗎,你不聽話!”,她好像有些生氣了,聲音有些憤憤地。
“我也想什麼都不想,可是我始終覺得現在的自己很沒用,什麼都不知道像一個廢人”,吃了藥後大腦才些許安定下來。
“才不是,高飛我告訴你,你現在比你失憶前更沉穩更深沉,而且醫生說了用不了半個月你的病就會好的,所以你現在不要去想這麼多事情,好好地讓大腦保持清醒,知道嗎?”,何靜用命令地語氣對我講,就像母親教育孩子,她的溫言細語在我耳邊飄飄然。
“可是...”,我緊皺著眉頭。
“沒有可是,你必須聽我的”。
“哦...”,我站了起來。
“不行!我今晚一定要看好你,醫生說你醒來後第一天尤其重要”,何靜說著也站了起身,她有點點貧血我是知道的。
“不行!你一晚上不睡怎麼行!”。
“我就在你旁邊坐著”,她一邊說著一邊把電腦前的凳子提了過來。
“不行!”,要麼你就在床上來睡,要麼你就不能看著我”,我果斷地攔住她。
“啊!...”,也許是何靜聽見我叫她到床上來睡,所以才表露出特別驚訝的表情,雖然以前在馬爾代夫小木屋我們已經同床睡過了,可那是無奈之舉而且相互並沒有任何肌膚之親,都是隔著被子的,現在我這麼說何靜當然會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