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何靜的化妝品放進冰箱後給他打開了門,是小徐他提著一袋子涼菜啤酒站在門外。
我上下打量著他真身行頭噗哧一笑,“你,你這是幹嘛?”。
“還能幹嘛?”,他提起袋子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是上帝嗎?你怎麼知道我沒吃飯”。
“說不定喲!那還不趕快請上帝進去坐坐”。
“是是是,請請請”,我彎腰做出了請的手勢非常恭敬的樣兒,因為我真的餓了,作為一個吃貨什麼麵子都不重要了,肚子才是主要。
他一進屋便大大吸了一口氣,“摁…飛哥,你家什麼味啊?這麼香”。
“沒,沒什麼啊!”,小徐是第一次到我家裏來,他還不知道我和一個空姐同居,剛才那化妝品的味實在太濃現在還沒散。
“一準有問題,我說飛哥你是不是金屋藏嬌啊!”,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頭向房間裏張望著。
“金屋藏嬌?我倒想”,我說著打開了涼菜袋子準備大開吃戒了。
“難怪,是不是上次到公司來那個美女?”。
“哪個美女?”。
“算了,看你這樣也沒有金屋藏嬌”。
“我這樣是哪樣了?”,看不起人是麼?
“沒,沒有!對了,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還有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一個?”,又是這種問題。
“壞消息”,我很果斷想都沒有想,因為大多數人都是這樣,先苦後甜嘛。
“辦公室我沒有找到,北京城太難找了,要不就是太偏僻要不就太貴”。
“沒事,這算什麼壞消息,你說好消息”,我仍然吃著嘴裏的東西,根本顧不上他說的是什麼。
“這還不算壞消息嗎?沒有辦公室還談什麼創業啊!”。
“去你家”,我淡定的說道。
“啊!?我家?”。他好像感到非常意外。
“嗯,你不是一個人嗎?就去你家”。
“飛哥,那可是我租的房子,怎麼不在你這兒,我看你這兒挺適合的”。
我停下了筷子回頭看了他一眼,“我這兒,不行,就去你家我給你交房租”。
“得叻!”,聽到房租二字後他就變臉了。
“我說你小子就等著我說這句話吧!”。
“那…可是你自己說的啊!誒誒誒,飛哥你慢點吃,給我留點”。
“你接著說好消息”。
“我們的公司在我叔的幫忙下成立了,現在已經取得了工商部門批準了”。
“嗯!這可是好消息,不是,你就打算用這幾瓶啤酒來慶祝?”。
“飛哥我們資金有限嘛!等明兒上市了我們去吃澳洲大龍蝦再請幾個小妹”。
“行了,注意點形象嘛,口水都流出來了”。
不過還真是激動得不行不行的了,如果真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唯獨“心潮澎湃”,就差甩臂高喊“毛主席萬歲了”!
這個好消息或許是除了何靜對我說“我愛你”之類最好的好消息了,雖然北京城自己創業的青年數不勝數可還是激動,就像在遊戲裏第一次組建自己的幫會,就有一種使命感讓我必須做下去,而且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