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錯的,至少你有目標”。
“這個怎麼說?難道高飛哥你沒有目標嗎?”。
“我?好像有,隻是不確定是不是我的目標”,是啊!我這個創業的目標在好久以前就有了,隻是真的沒法去實踐,換句話說我現在的目標是何靜,隻要她肯定的事情我都會竭盡全力去做好。
“那就對了,有了目標才有動力,人不能活得太死板”。
“哇...文化人就是不一樣,說點話出來一套又一套的”。
“沒有啦,高飛哥你在找什麼呢?”。
她一臉疑惑地看著我,而我剛從她家出來卻發現本來要給她的鑰匙不見了。
“我在找鑰匙,之前還在身上的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最近老是這樣,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年紀大了容易忘東忘西。
“會不會剛剛在我房裏掉了,我們去找找看”。
“房間裏?我仔細想想看,對了!在來你這裏之前我回了趟家,可能掉我家裏了,走吧!隻有先去我家裏了”。
“嫂子會不會...”。
“嫂子?!哦哦,她現在沒在家沒事的”,我又差點忘記何靜現在是我女朋友了,那也隻是為了騙她的話。
何以軒也是我第一次帶回這個家裏的女人,當然何靜不算,她是自己來的,但是我隻讓何以軒站門口等我,無論怎麼說我都還是要遵守規定的,雖然這何靜定的這破規定對我這個房東來說那麼不公平。
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何靜居然選擇在這個時候回來,這種機遇我想應該為百分之一卻被我這個倒了八輩子黴的人給遇到了,如果那天我去買彩票或許會中頭等獎。
當我拿起鑰匙就那麼一分鍾不到的時間,轉身離開之時確看見門口兩個女人互相詫異地盯著對方,我看見何靜是充滿了強勢的疑問,而何以軒卻是非常柔弱的疑問。
這種時候我想我說出什麼話來都會被否定與肯定,介於兩個美女之間的心裏之戰我隻好保持沉默偷偷摸摸移動到一旁準備觀戰。
“高飛,我回來了”何靜聲音很大,卻是直接把矛頭指向了我,但眼神卻沒從何以軒身上移開。
“哦,哦...回來好,回來好”,我緊張到根本不知道說什麼話了。
“她誰呀?”,何靜直接向我問到。
沒想到何以軒卻在這時候來口了,額滴神呐她竟然說:“嫂子,你別誤會,我和高飛哥是朋友”。
“嫂子?!朋友?”何靜指著何以軒問我,我看見她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摻雜著訝異、詫異的神色。
“真的,就一朋友,碰巧樓下遇見,上來坐坐。”我知道我撒謊了,這是一種習慣,一種男人都有的不良習慣。
“那嫂子又是誰?”。
“完了,完了,徹底完蛋了”,我現在的心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句話來形容太適合了,當謊言被拆穿的時候我想大概就像我現在這樣。
“什麼嫂子,你聽錯了”,我又撒謊了,隻是借用了幻覺這兩個字。
”哦,是朋友那怎麼不進去坐一坐”,何靜說完從我身邊故意狠狠地撞了一下走進了房間。
“不用了,不用了,我還要上班,走了。”我傻傻地笑著溜到門口拉著還沉寂在不解狀態中的何以軒跑進了電梯。
麵對這種情況我想我高飛二十幾年的生活中也是第一次出現,半年前別說兩個美女出現在我房門口就是一個也沒有過,沒有過!暴風雨來得就是那麼及時,一聲不響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