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信嗎?”楚子苑輕笑著看著麵前的男人,還是一樣的俊顏,一雙溫柔的眸子曾經將楚子苑冰冷的心融化。“還是說你覺得我還會接受碰過別人的你?江宣,你要知道你是我的人,但是現在我不要你了,所以你該滾了!”
“子苑!我……”
楚子苑完全無視站在一旁的江宣,徑直向床邊走去,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女人敢睡她的床,睡她的男人。
“子苑,不要!”
“為什麼……”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楚子苑就感覺到後腦勺一陣眩暈,身體直接倒在了床上,整個人渾身無力,意識消散,她感覺到自己被拖到了床上,嘴裏被灌進了水還有什麼東西。
走開。
想要推開捏開自己嘴的人,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楚子苑努力支起眼皮,看見模糊的人影在爭吵著什麼,她很想讓他們都離開,卻張嘴發不出聲音。
她怎麼了?
渾身的意誌越來越模糊。身體在發冷,她感受到了自己的顫抖,想要蜷縮卻依舊無法動彈。身邊的空氣都變得冰冷,整個房間也變得寂靜,唯有她一人。
櫃子上的時鍾滴答滴答響著,像是一首安眠曲催著楚子苑入眠,沉睡。
就這樣再也無法蘇醒過來。
城郊的別墅區外有一排房子,本來也是政府下令要拆了的,不過恰巧遇上市長下台,突然這事就給耽擱了下來,邵毓和老伴住了大半輩子的老屋也就得以保留下來。
“阿瑾,怎麼還沒起床呢?”剛把早上要用的熱水燒好,邵毓敲了下楚瑾瑜的門。這個孩子今天怎麼了,往日都是早早起床在院子裏轉悠,今兒個怎麼到這點還沒起床?
“阿瑾。”又叫了幾聲,還是沒有人應答。“罷了,這孩子從高考結束後也都沒睡過懶覺,今天就讓她多睡會兒。”
“開門!開門!”屋外重重的敲門聲,晃的掛在上麵的鎖也一直響著。因為早些時候都是木門,加上鄰裏都是認識的人,外麵別墅區的富人也看不上他們窮人家的東西,所以這木門也一直都沒有換過。
“哎!來了。”邵毓應了一聲,回頭看了眼楚瑾瑜緊閉的房門,就徑直往屋外去了。
她不知道房間內的人,正緊咬著牙關,麵色蒼白,額頭上有碩大的汗珠滲出。渾身不住的顫抖著,蜷縮著的姿態毫不掩飾著她此刻的恐懼。
“啊!”緊咬的牙關鬆開,雙手拽住的毯子也在這個時候終於鬆開,她的雙眼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麵前的白色的天花板,從茫然到驚訝最後到恐懼……
這……
如同泉湧般的記憶通通在此刻籠罩在了她的腦海,江宣,女人,房間……
她?
眼中慢慢彙聚起了仇恨,折射著報複的光芒。
她一定要把江宣在她這裏得到的所有通通給拿回來,一點都不剩!愛他的時候,她可以給他所有,而一旦背叛了她,就不要怪她太殘忍了!
眼角劃過一絲恨意,女人深呼吸了一口氣,暫且將此事放在腦後,她記得今天自己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不能因為一個男人毀了自己的事業。
用手肘支起身子,女人翻身下了床,落地才頓時覺得腳尖冰涼。她記得自己昨晚是被人灌了什麼東西進嘴裏,然後完全失去了意識,難不成是江宣突然良心發現把自己抱上了床?難道他以為這樣自己就能夠原諒他了?
嗬!
可是當環視到周圍環境的時候,她才真正的意識到周圍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