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兒帶著秦銘,穿過長龍一般的人群,走到城主府門口,剛準備說什麼,卻被幾個走上前的侍衛給喝住。
“站住,城主府地禁止亂闖,要想應征墨家仆人,到後麵排隊去!”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給我到後麵去排隊。”
見被侍衛攔下,冰凝兒就看到一旁的秦銘,暗中有些偷笑的看著她,這讓冰凝兒頓時大窘,玉容間浮現出一絲怒意。
“給你三息的時間,馬上滾到後麵排隊,不然……”
“不然怎麼樣?”
秦銘直接走出,伸手就將那人的咽喉掐住,神色漠然地看著他,言語中更是流露出一縷殺機。
此人毫不懷疑,接下來他說話繼續無禮,眼前這個青衣修士,絕對會捏碎他的咽喉。
“我……錯了,還請……”
“你得罪我了嗎?”秦銘手中力道增強幾分。
頓時,這名侍衛隻感覺天昏地暗,半天都喘不過氣來,卻硬是拚盡全力,吞吞吐吐的說道:“小、小人有眼無珠,還請仙……仙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小人這一回……”
見侍衛道歉,並且還是秦銘為自己出頭,冰凝兒心中一陣暖暖的,不禁低著螓首,偷笑起來。
隻是冰凝兒的反應,卻害苦了這名還被秦銘掐在手裏的侍衛。
到現在他哪裏還不明白,這兩人完全是來這裏消遣,他倒好主動撞上去,在他看來,成為了青衣修士取悅這貌美如花的仙子的工具,他心中那叫一個苦,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
如果他心中所想的這些,要是被秦銘知道,隻怕秦銘會直接掐碎他的咽喉,將他徹底了結掉。
見效果差不多,秦銘五指一鬆,這侍衛立馬感到解脫,剛想招呼人將秦銘兩人拿下,卻發現他身邊的侍衛,自己後麵站著的人,全都一動不動,似乎被定住了身,看得他滿臉愣然。
至於那些排隊的修士,原本還不滿嚷嚷,此時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會成為下一個取悅冰凝兒的工具。
“去告訴你們小姐或是管事的,就說寒光穀來人,有事與墨家商量。”冰凝兒說道。
寒光穀?
一聽到這三個字,所有人神色一驚,就連那些被定身的侍衛,都滿眼震驚的看著冰凝兒與秦銘,至於出言不遜的那名侍衛,早已被嚇得渾身顫抖,目光呆滯的看著冰凝兒。
寒光穀雖地處北枯州外圍之地,但其勢力絕不弱於墨家,傳承時間比墨家都要悠久,底蘊深厚,就連墨家都要忌憚幾分,乃是與墨家一個級別的勢力存在。
而寒光穀很排外,故而除了那些大勢力外,幾乎很少有人接觸過寒光穀的人,這侍衛自然不認識冰凝兒這個寒光穀第一聖女。
但不管如何,但憑‘寒光穀’這三個字,就能在役靈城橫著走,恐怕就連城主都要客氣的接待,而今他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
“還不進去通報,是要本小姐親自進去嗎?”
“是是!”
這名侍衛嚇得如篩子一樣顫抖,連滾帶爬的衝進城主府,看他的樣子,進去後不免又要挨一頓責罵。
秦銘將鎮壓那些侍衛的威壓撤去,他們頓時感覺身體一鬆,看向秦銘的眼神中,盡是敬畏之色。
原本噪雜喧鬧的城主府前,也因為秦銘與冰凝兒的關係,變得異常安靜,之前那些吵嚷著讓他們到後麵排隊的修士,早就躲在人群中不敢抬頭,生怕被他們兩人認出來。
沒一會兒的工夫,就見之前那個視為,額頭上頂著一個大包,跟著一個灰衣中年人走了出來。
灰衣中年人一見冰凝兒,雙眼一縮,趕忙走上前來說道:“原來是凝兒小姐,這下人不懂事,還請凝兒小姐不要見怪,若是凝兒小姐不解氣,此人任由你處置。”
冰凝兒倒是沒有什麼,但是聽在那名侍衛的耳中,不亞於晴天霹靂,急忙跪在地上求饒道:“是小的無禮,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凝兒小姐大發慈悲,就當小人是個屁放了,還請凝兒小姐饒小的一命。”
“趕緊起來,我原諒你了。”冰凝兒心煩的揮了揮手,不想再看見這侍衛。
隨後,在這名侍衛千感萬謝之下,灰發中年人帶著冰凝兒和秦銘,一起走進城主府中。
見兩人離去,城主府前的那些侍衛,頓時鬆了口氣,那些排隊的修士也跟著議論起來,全都猜測起冰凝兒的身份。
兩人隨著灰發中年人,剛走進城主府,拐過一個走廊,就見一個穿著藍衣花裙的少女,帶著一群仆人跑了過來。
“凝兒姐姐!”
“小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