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樂意。嘿嘿。”她笑著說;
其實有很多時候,我還是不敢和她說太嚴重的話,不敢斥責她,因為我怕她,怕她生氣的樣子,老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管你怎麼哄,她都不會消停。漸漸的我也失去耐心,懶得去哄。
有人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是0,我不讚同,我覺得戀愛中的我,反而才是0智商。
我經常會惹她生氣,她也會經常不理我,和我鬥氣,而每次我都會連哄帶騙;
我很喜歡給她買東西,每次她都會一百個不願意一樣;
沒辦法,我錢少,她又不想我亂花錢;
有時候我會妒忌你對朋友的熱情和友好。你對朋友真太好了,好到我羨慕;
有些時候我們你來例假,肚子總是很痛,每次我都想給你買紅糖,煮給你喝。你都會拒絕。
你總是說:“我不喝的,你買回來我也不喝。”很無奈。
你來例假,你會溫柔的和我說:“親愛的,幫我洗衣服。哈”
有時我累就我會拒絕,但大部分的時間我都會幫你洗。每次都洗得那麼認真和幹淨;
我有時候在想,
當我有錢的時候遇見的都是一些不愛我的人,而當我沒有錢的時候總是會遇見那些愛我的人。
人生就是如此無奈。是社會改變了我們,還是我們本身就擁有這樣的思想;
記得有一次,我去廣州,向我哥借了3000塊錢,那個時候才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我想給她什麼,就給她什麼。
我一回來就還了小賣部的錢,因為我去的時候車費是借的,然後又被借了,後來縮水到了一半。
那時候她手機是壞的,我帶她去網吧看手機,想給她買一部,一千多的。
她糾結了好久,不知道買什麼,然而人民幣總是喜歡在不知不覺中國縮小縮小到沒有;
有時候,你罵我了。我願意像個小孩子一樣聽你對我的呼喝,其實我是真的錯了。我愛聽,我很喜歡;
記得那一天,我接到母親的電話,我很開心的將和你的事告訴了她,原本的我會以為很順利;
那天我躺在床上。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屏幕顯示著一個溫馨的名字——媽媽;
“喂”
“在幹嘛呢?”母親問著;
“在玩手機啊。”我說;母子之間的對話總是一個在問一個在答,這想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般;
母親的問話很普通,很簡單,也透露著滿滿的母愛;
“你爸爸,也你找了對象,想叫你回來看看,你有沒有時間啊?”媽媽突然說道;
因為我的事情並不喜歡向家裏的人說,所以母親並不知道我在戀愛;
我連忙說道:“媽,我在這裏談了一個,我挺喜歡她的。”
媽媽驚詫的愣住了,然後急切的說:“他是那裏的?”
“肇慶”我回答著;
“哪裏?肇慶?太遠了,她會說我們這邊的話嗎?”
“不遠啊,不會。”我說;
“那不行,趕緊分了。又遠又不會說我們的話怎麼生活啊?”母親有點生氣的說;
母親不會講普通話,典型的家庭主婦,一輩子沒有走出鎮裏的她,隻會一種語言,潮汕話。
母親的話讓我非常的不舒服,我拒絕了。
我說:“我喜歡的事你們不要插手好不好,你們這樣我好煩的”
我的話像是刺激了母親一般,母親尖叫著說:“你這是要氣死我啊,要氣死你爸爸啊,你爸爸都幫你找了,你還在外麵找,你讓別人怎麼看我們家啊?你爸爸以後怎麼做人啊?”
我一陣無語,內心很是掙紮,我不父親母親擔心,我更不想她對我失望。
那天晚我和母親沒有再說什麼,我氣衝衝的掛斷了電話。
那天晚上母親的電話響了好久,我也接到了她給我的信息。
“在幹嘛?豬頭。”
“在玩手機呢。蠢豬。”
“嘿嘿,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這麼晚了,你趕緊睡覺吧,不然明天又遲到了。”
“卻,誰遲到啦。還不是你自己天天遲到,還說我呢。”
“嘿嘿,你遲到,就你遲到,我都看見了。”
“胡說,我才沒有呢。好了,我睡覺了。你也早點睡覺,不許玩手機了。”
“遵命,老婆大人。嘿嘿。晚安”
“wanan。”
“wanan”
內心的傷感在這一刻化為烏有,又在放下手機的那一刻,迅速重生;
我不敢告訴她,我的這些事;因為她根本就是一頭豬,她會想胡思亂想,想到比世界末日還要更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