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鬆竹在旁邊找了一家不錯的炒菜館,因為李鬆竹常常在那裏吃,所以彼此很熟,於是老板很仗義的就給我們炒了,有點了幾個小菜之後我們便開始喝。
我雖然在所有人的麵前故作堅強,但是林菲菲被抓我的心早已經碎了,見到酒之後我便放開了喝。自家的老窖酒精度老高了,兩個回合下來李鬆竹已經趴桌子上了,隻有我和齊思銘還在一個勁的喝。
王明有欣欣在旁邊,所以沒敢怎麼喝,隻是偶爾應酬幾下,王小平和欣欣都沒有喝,隻有我和齊思銘硬生生的喝了大半壺,都最後兩人都要人扶著回去。
李鬆竹還好,他喝的不多但還是要由王小平扶著才能走。見到所有的人都醉成了這樣,我的心中頓時就有了一個套出奸細的辦法。有人說酒後吐真言,所以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雖然我走路打晃,但是我的腦子還算有一絲的清洗,我捅了捅王明,趴在王明的耳邊說道:“老王,現在是我們找出奸細的最好時機,我有一個主意。”
王明聽到我的話後一愣,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他肯定以為我醉了。我敲了一下王明的腦袋,輕聲說道:“一會我說話,你主意大哥和思銘的表情。”
王明想了想對我點了點還說道:“不是我說你老陳,你這樣還能問出什麼來嗎?”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甩來王明,慢慢的走到齊思銘和李鬆竹的麵前大聲喊道:“那啥,現在還早著呢?要不我們坐下來聊會再回去?”
齊思銘喝得爛醉,有欣欣攙扶著,見我這麼說便大呼好好。回到李鬆竹的店門前,盤腿坐到地上,大聲對眾人說道:“那啥,坐下說,都別站著了。”
李鬆竹和齊思銘都哈哈一笑坐了下來,他們根本不會去在意地上涼,齊思銘坐下之後對我說道:“老陳你個混蛋,大冬天的讓我們坐地上聊什麼啊。”
齊思銘喝了酒之後就是個女漢子,所以罵人很正常。我哈哈一笑對齊思銘說道:“其實也不聊啥,就是給大哥彙報彙報工作。”
“盡扯淡,你用的著彙報工作嗎?”李鬆竹想也沒想就開口說道。
我沒有在意李鬆竹說什麼,隻是笑著繼續說道:“那成,我就不彙報工作了,我們說說我們跟邪教的作戰經驗吧?這個總願意聽了?”
這時不等齊思銘和李鬆竹反駁,王明就搶先說道:“好好好,老陳你大爺的趕緊說,你給我們總結總結,為啥打了這麼多次了我們老師輸。”
齊思銘和李鬆竹見王明這麼說便急忙說道:“對對對,老陳你給說說為什麼吧?”
我和王明配合齊思銘和李鬆竹終於中計了,我幹咳了幾聲開口說道:“其實我覺得吧,我們輸不是因為我們的本事不行,我覺得是邪教的人早有準備,我看我們之中一定有人把我們的行動告訴了邪教。”
說完這話便把眼睛鎖定在齊思銘、李鬆竹二人的臉上想看看他們有沒有不同的變化。果然齊思銘沒有什麼變化,而李鬆竹卻不一樣了,隻見李鬆竹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冷聲對我說道:“老陳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懷疑我是奸細?”
見到李鬆竹這模樣我頓時就愣住了,急忙說道:“沒有啊沒有啊,我哪敢說大哥啊,我這不是喝醉了扯淡嗎?竟然大哥不願意聽我們就不說了。”
王明見李鬆竹有些生氣了急忙站了起來,對我罵道:“瞧你那張破嘴,喝醉了就把不住關了,說什麼屁話呢,趕緊回去睡覺。”
李鬆竹也覺得自己失態了,想了想說道:“看來老陳真是喝醉了,老王,你想送老陳回去吧,我這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