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王家因為有八太爺在邪教一直沒敢動手,所以王明的父親一直也沒有防範,這樣不丟才怪,好在王明說八太爺回去的及時,家人都沒事。
當我快下山的時候於則的手下才回來接我們,王鯤因為王海鵬在我們的手上,所以沒有猶豫,很幹脆的就給那些民工結算了工資,那些民工被於則的手下安排在酒店裏,有的說天一亮就回老家,有的還願意呆在哈爾濱。
那些民工一進入邪教就被下了蠱,所以什麼也不記得。將他們安頓下來我的心裏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下了,他們也都是苦命的人,今晚我自己雖然沒有收獲,但是怎麼說也救了這些民工。
送齊思銘回去之後我和王明也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那一夜依舊是一個無眠的夜,淩晨一兩點了,我和王明還是沒有一點困意,林菲菲和欣欣還在邪教的手中,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裏受難。
我和王明躺在床上誰也沒有閉眼,開著燈傻傻的看著天花板,我的腦子裏想象著林菲菲的樣子,當初的相遇,相識,相交曆曆在目。
突然王明猛地坐起身子,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突然開口對我問道:“你說今天邪教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行動?怎麼還知道八太爺會來哈爾濱?”
我也正百思不得其解,這段時間邪教似乎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每一次輸得都是我們。王明見我沒說話,又躺了下來,想了想又對我說道:“你說我們之中會不會有牆頭草?”
王明所說的牆頭草就是奸細的意思,聽到這話我猛地坐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王明,驚訝的問道:“牆頭草?你說誰?”
王明也坐了起來,拿出煙丟給我,想了想對我說道:“我去哪知道是誰,我倆來分析分析,我們一夥裏肯定有奸細,所以我們的行動邪教的人一五一十都會知道。”
聽到這我也覺得王明說的十分的有理,前一次襲擊邪教的老巢邪教就是有所準備,在密道裏準備了狗血網,可是他們沒有想到來的是白無常這麼一個變態,所以才會慘敗,要是野仙去了後果不堪設想。
要說我們一夥中最可疑的當屬齊思銘,他是王鯤帶來的,王鯤又是邪教的人,想到這我不禁打起冷戰,齊思銘多次救過我的命,又和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難道真的是她嗎?
另外我第二個想到的則是李鬆竹,自從認識李鬆竹之後我們就屢次和邪教徒相遇,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另有陰謀?可是再一想李鬆竹曾經也救過我和王明的命,不管怎麼說,這位大哥總是挺好的,在我和王明沒錢的時候是他給我們錢。沒讓我們餓死。
我們一夥中剩下的隻有王小平,是在伊春跟隨我的,伊春那個村長就是邪教的人,那王小平呢?可是一想還是不對,王小平隻不過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他怎麼會認識邪教呢?
我和王明那就不用說了,他要是奸細我也是奸細,不管怎麼說王明是五行驚雷鼓的傳人,和我又有過命的交情,我不但救過他,他也救過我。所以我絕對不會懷疑自己的兄弟。
王明見我愣神,便對我說:“老陳,我們一夥中除了我,你之外就隻有大哥,思銘,小平了,你說哪個會是奸細?”
我搖了搖頭,往床上一躺,無力的對王明說道:“我去哪裏知道?別瞎想了,可能是我們想多了,根本就沒有奸細,睡覺吧。”
雖然我嘴上這麼說,但是我心裏知道,我們一夥之中肯定有人和邪教有關聯,但是猜測生生死死的同伴那樣的感覺太難受了,我根本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