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點了帶你頭,王小平也說道:“對啊,我以前在七月鬼節的時候夜裏也會眼睛痛,但是沒多久就好了。”
見王小平沒事我也放心了,便向張明科要了一副撲克牌,打起了保皇,一戰就是到十二點,十月份哈爾濱的氣溫已經很低了,更何況是大半夜。
漸漸的大家都失去了再等下去的興趣,一個個也開始打起了瞌睡,我剛想要打退堂鼓了,但是一想這不是對張明科不負責嗎?
我明白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張明科不睡覺的時候那那白色的人影都不出現,我們這麼多人打它怎麼會出來呢?
想到這我便對眾人說道:“現在的天氣太冷了,這麼等著也不是辦法,我要想個好主意引那東西出來才行。
眾人也都點頭同意,但是他們一個個都戳著手看著我,意思就是叫我趕緊想辦法,我想了想說道:“我們大家裝睡吧,睡著了那個東西就會出來了。”
王明指了指張明科的床鋪對我說道:“就一張床怎麼睡?還有思銘在呢。”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我又想了想對大家說道:“那這樣吧,讓小平和思銘包被子裏,我們幾個找個地方坐一下,閉上眼睛,關了燈,看看那東西出不出來。”
這主意的到了通過,大家都點了點頭,畢竟王小平年紀還小,沒有那麼多的忌諱,我們三個大男人凍一會也凍不死。
隻有王小平見我這麼說頓時不樂意了,王小平對我說道:“橋哥我也是男子漢,我也要在外麵等。”
我掏出煙分給王明,自己叼一根在嘴裏點燃,對王小平沒好氣的說道:“趕緊滾進去,少廢話,要不然看我怎麼揍你。”
王小平見我發火頓時脖子一縮,急忙灰溜溜裝進被窩裏。坐好的坐好,躺下的躺好了,我便關了燈,踩了煙,一動不動的看著屋子內的一角。
屋內靜悄悄的,隻有我撲通撲通的心跳,一段時間沒有動彈頓時一股寒氣在身上遊走,當然這不是鬼的陰氣,而是確確實實的氣溫在侵蝕著我的身子,我的腳已經開始發麻了,漸漸的也沒了知覺。
突然屋內一陣陰風撲麵而吹來,同時我和王明都感覺到了,兩人同時身子一震,王明剛想去開燈卻被我製止了,我的陰陽眼在夜間要比普通的眼睛好使一點,在加屋外微弱的燈光我依稀的見到果真有一道身影站在齊思銘的床頭邊。
齊思銘可能也感覺到了,但是她也沒有動,和林芳打的那一架她也在場,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們絕不會輕易的出手,要不然之前挨的凍就白挨了。
想到這我悄悄右手結起劍指,慢慢的放到嘴前,輕聲喊了一句“列”雖然我的聲音很小,但是那道白色的身影似乎也已經察覺到了,急忙朝我的方向看來。
白影見到王明和張明科都沒有動地方,也就放下心來,似乎又感覺到不對勁,這時白影才意識到我消失了,急忙扭頭看著四周,卻怎麼也找不到我。
這時我已經在四麵牆上各自貼了一張符,我這是擔心,白影穿牆,一會追不上它。趁著白影轉頭的瞬間,我在白影的身後現身出來,並衝王明大喊一聲:“老王開燈。”
王明見我說話急忙答應一聲,朝身後電燈跑去,齊思銘的急忙從床上彈起來,躺在王小平的身前,一手拿著紅棍,一手捏著一張符。
王明開了燈之後我才看清楚,原來那道白影是一個女鬼的,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長裙,離地一尺正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