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件事我和王明還有齊思銘的交情那叫一個深,所以我也邀請齊思銘加入了我們的“降妖小隊”,齊思銘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不到一天的時間齊思銘就和李鬆竹打成一片,都成很好很好的朋友。
齊思銘的加入也減輕了我的壓力,齊思銘當之無愧的成為我們四人之中第二個能獨擋一麵的角色,設道壇的本事齊思銘遠在我之上,以至於她的重要性都快超過我了。
沒有遇到厲害的妖物王明倒是清閑的很,有打架的一般都是我上,李鬆竹負責收錢,王明則是一旁觀看並給我喊加油。
邪教這麼久沒有出現,我的警惕也慢慢的放了下來,我心想邪教的這群渣該不會是全被雷劈了吧?但是一想應該沒可能,要劈的話早就劈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邪教一直沒有出現隻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在其他的地方禍害人,第二個是邪教在密謀不可告人的目的,八成是在算計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並沒有太在意邪教的要玩什麼花樣。我擔心的是我那次過陰闖了禍,地府要我半年之內找到李峰慶,可是自從那次起李峰慶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讓我很著急,李峰慶要是躲著不出來,再過兩個月白無常來找我,那我該怎麼說?
雖然擔心,但是我也沒有辦法,連東北的仙家都找不到邪教,我又怎麼能找到呢?唯一的辦法就是走一步看一步,要是白無常真來找我了我也隻能實話實說,當時候是殺是剮就隻能看白無常了。
這段時間過的很瀟灑,晚上的時候一起喝喝酒,聊聊天,然後回去睡覺。白天的時候到李鬆竹的店裏晃悠一圈就算完事了,因為有事的時候李鬆竹回電話聯係。
過著這樣悠閑的日子直到一天傍晚,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走進我們的店鋪,年齡跟我差不多,長得還挺秀氣的,應該是某公司的白領。
李鬆竹的店鋪是掛著請佛像的招牌,所以一般是早上的時候人比較多,中午的較少,傍晚基本是沒人了。還有來的一般都是暴發戶或者大老板,一般都是四五十歲上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卻很少遇到。
當時們正在商量著晚上去哪裏喝酒,見有人走上來頓時不再說話,疑惑的看著那個人。這麼久王小平養成習慣,見有人來便急忙笑著迎了上去。
王小平到那人的身旁說道:“哥,你是要請佛還是算姻緣?我師父可是在這哈爾濱出了名的準和靈,房地產的王老板,車行的張老板,酒樓的楊.......”
不等王小平說完那年輕人就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事沒事,你不用介紹了,我就隨便看看,隨便看看。”
王小平吃了這麼一憋頓時就焉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要說這人還真是有病,跑到佛店來隨便看看,李鬆竹站了起來剛想下逐客令,卻被我製止了,因為我知道這人一定是有事。
想到這我便朝那年輕人走了去,那人見我走來不好意思的對我笑了笑,扭頭就想離開,但是那人衝我點頭的時候我看清了那人的額頭,基本被黑氣包裹了,火氣弱的可憐。
見那人要走我急忙說道:“先生請留步,你是不是碰上了不幹淨的東西了?能和我說說嗎?我可能可以幫你。”
那人見我這麼說頓時停下了腳步,機械的轉過身子,驚訝的對我說道:“你怎麼知道?”
(第二卷寫完,明天開啟第三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