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不勉強你了,明天還找我玩來啊!”
兩人互留了手機號,然後楚向宇醉醺醺的離開。
第二天醒來,楚向宇看著悶悶不樂的袁靚有些愧疚,但也沒往心裏去,陪著袁靚布置了一天新窩之後,晚上,他再次來到了挽月酒吧,袁靚卻借口不舒服,沒跟他一起來。
讓他詫異的是,挽月酒吧大門緊鎖,仔細觀察,牆角還有碎玻璃碴,顯然兩邊的玻璃都被人砸碎了,楚向宇拿出手機撥通了趙軍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楚向宇有些納悶,但也沒多想,轉身剛想離開,正好看到一旁的側門閃出一個垂頭喪氣的身影,正是昨天開趙軍車送袁靚回去的那個叫“海潮”的小弟,楚向宇叫了一聲:“海潮!”
海潮一愣,抬頭看是楚向宇,咧嘴笑了下,過來說:“宇哥,你找軍哥啊?”
“嗯,他人呢?”
“他……出事了。”
“出啥事?”
“被人綁了……”
“啊?”
通過海潮,楚向宇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兩人喝完酒後,差不多也到酒吧打烊的時間了,趙軍自己孤家寡人,也就沒去洗浴中心,而是返回了酒吧,打算攏一下帳回家睡覺,結果正好看到之前他踹那個小混混正鬼頭鬼腦的跟幾個年輕人交換著什麼東西。
趙軍大怒,不用說,這小子肯定趁自己不在,又在酒吧裏賣藥,趙軍這人黃、賭都碰,唯獨毒這玩意他深惡痛絕,酒勁一上湧,他把那小混子拎過來就是一頓猛踹,踹完還不解氣,掏出卡簧一刀下去剁了對方三根手指。
那小混子起初還討了兩句饒,趙軍一刀剁下去,他反倒閉嘴了,撿起斷指,怨毒的看了眼趙軍,轉身離開,趙軍也沒當回事,回到辦公室腦袋一暈直接就在這睡了。
結果今天一大早,趙軍剛要回家,酒吧外就來了兩車人,下車一言不發直接砸店,趙軍上來阻攔,寡不敵眾,最後也被人綁了直接帶走了,直到現在還沒什麼消息。
海潮膽小,雖說也在旁邊,但一直沒敢上手,反倒沒受牽連。
知道了事情經過,楚向宇也有些著急,昨晚的事畢竟與自己也有些關係,而且自己沒幾個朋友,趙軍算是一個,出了事,他肯定不能坐視不管,於是他問:“報警了沒?”他想找李西河,這種事,刑警應該好使。
海潮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說:“宇哥,我們是混社會的,出事兒哪能報警呢!沒事,老舅已經知道了,軍哥應該快回來了。”
楚向宇想的比他細,冷笑道:“你都知道趙軍和老舅的關係,人家能不知道?既然敢綁人,肯定沒想著善了。”
海潮滿臉不信:“不至於吧,老舅還是挺罩得住的……”
楚向宇懶得跟他墨跡,問:“綁趙軍的是什麼人?
“應該是黑子的人。”
“黑子是幹嘛的?”
“社會大哥……賣藥的。”
“艸!”楚向宇暗罵一聲:又TM跟毒販子有關!
根據昨晚趙軍跟他說過的話,楚向宇大致推斷出了事情的起因,那個小混子名義上給趙軍看場子,實際上利用職務之便幫黑子散貨,趙軍不許,於是跟黑子結了怨。
而且據海潮說,不但趙軍的場子不許幹這個,老舅的場子也一樣也禁止,趙軍的場子還好說點,畢竟他年輕、資曆低,挽月的規模也不大,有時候一些小混子背著他偷偷摸摸幹點什麼,他也不知道。
但老舅則不然,老舅是老牌混子,社會大哥,實力穩固,他名下的帝豪夜總會可以算是整個河東市數一數二的大型夜總會了,他說自己的場子不準玩藥,那些小拆家和混子們還就真不敢違反,這種做法,無疑影響了一些人的財路,所以有人盯著他不是一天兩天了,黑子,顯然就是其中一個。
楚向宇由此推斷,對方綁趙軍的目的,絕不止是挽月酒吧這點小事,很有可能借題發揮,想要找老舅的麻煩。
不過他跟老舅不熟,自己一毛頭小子去找人家,人家也未必搭理的,所以他決定自己解決。
思索再三,楚向宇還是撥通了李西河的電話,說明經過後,李西河淡淡的說了句:“這點P事也找我?你自己看著辦,別弄出人命就行!”
楚向宇一愣,撇了撇嘴:你不管,那可就別怪我攪個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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