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遠比冰城大上許多,這點張琪可算是清清楚楚,再加上高校的園區都相對比較遠,所以直到將近一個小時後,張琪他們所坐的校車才開進了京城大學之內。
“跟我走吧,現在大學生報道簡單的很,交了學費,領了寢室鑰匙,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就等過幾天軍訓就好……”下了車的溫雅,對跟在自己身後的張琪說道,說著,就指點著學校的各個方向,開始給張琪介紹一番。
京城大學,這可絕對是全國首屈一指的最高學府,在這裏麵的學子,幾乎沒有幾個不是地區的高材生,而像張琪這種狀元身份的,更是不在少數。
當然,任何地方都少不了那種渾水摸魚,依靠自己家財權勢花錢進來的人,不過那種人在這種學校裏麵卻是少之又少,畢竟如果沒有點真才實學,即便進來了,想要畢業都難上許多。
不過,即便是這種少之又少的人,卻偏偏總是能夠讓張琪撞見,不知道是張琪走黴運還是那人走黴運,隻見張琪剛剛進入教學樓之中,準備交學費的時候,在不遠處的門外便傳來了十分刺耳的刹車聲。而隨車刹車聲傳來的同時,便是門口傳來了幾聲女孩子的尖叫聲。
聽到這種急刹車的聲音,張琪十分敏感的向門外跑去,甚至連他已經排了許久的隊伍都不管了。
隻見在教學樓的門外,一輛黃色的小跑車正停在門口,而在跑車的尾部地麵上則是出現了一條長達數米的刹車痕跡,很明顯,剛剛發出刹車聲音的正是這輛看似極其拉風的跑車。
“你眼睛瞎了嗎,沒看到有車過來嗎?”在這兩黃色的跑車熄火後,一名打扮十分“潮”的女孩子從汽車中走了下來,對汽車前麵似乎因為汽車突然出現,而導致有些驚恐的幾名女孩子叫嚷到。
飛揚跋扈,這種詞語並不一定用在紈絝子弟身上才合適,此時,用在這名看似柔弱,卻極其囂張的女孩子身上,也並無不可。一頭有些男孩子氣的短發,更是凸顯了這名女子的那種讓人厭煩的氣息,而再加上她此時身上的衣服,倒是真的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
因為如果說此時張琪的大褲衩,花背心的裝束是十分休閑的,那麼此時這名女孩子身上的,簡直就是在暴露,這還能叫穿了衣服?薄薄的一層像是紗質的連衣裙,甚至連裏麵的黑色內衣都可以清晰的看清楚,真是讓張琪懷疑這個女孩子是不是把自己家中的睡衣穿了出來,要不然就是剛剛做完某些事情,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總之在張琪看來,這絕對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能夠穿得出來的衣服……
而那些被這名女子叫罵的幾名女學生,此時仍舊驚魂未定,有些顫栗的看著這名剛剛從汽車中走下來的女子。
“喂,我說同學,是你開車在這裏橫衝直撞吧,你沒看到這裏不讓機動車行駛嗎?”張琪指著街口邊上的一個禁行標誌,對這名女子厲聲說道。
對於這種人,張琪當然不客氣,特別是仗勢欺人的人,雖然說張琪從來不和女人爭辯什麼,而且從不對女人動手,但是這並不代表張琪會看著一個女人再欺負弱小,而此時張琪的話語自然不可避免的吸引了這名女子的注意,隻見她當即轉身看向突然出現對於自己指手畫腳,多管閑事的張琪,隨後說道。
“你誰啊,誰是你同學?”這名女孩子冷哼了一聲,隨後將車門重重的關上。
“那不是同學?那麼應該稱呼你為女士?”聽到這名女子的話,張琪再次說道。
“女士?難道你看我很老嗎?女士……”這名女子走到張琪的身前,反駁說道。
“女士也不對?那麼該怎麼稱呼您?小姐?”張琪看到這名女子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