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使,這個人怎麼處理?他不是咱們的人嗎?要不要把他也帶走?聽說這人法力也不小,說不定還能幫上咱們的忙。”
“他?不用管他,讓他在這裏待著吧……天知道他是怎麼到這裏的。雖然說他法力或許不低,可是萬一出了什麼岔子,你付得起責任嗎?別幫了咱們的倒忙就不錯了,再說了,咱們現在準備的一切,足夠將酆都城攬入囊中。”在問話聲後,之前的那個聲音當即低聲責怪說道,說罷,這個聲音再次說道。
“對了,你去找幾個人,去把那幾個不聽話的人都給我關到這裏麵來,這裏是酆都鬼牢最嚴密的牢房,把他們關到這裏,我也放心……隻要他別壞了將軍的好事,到時候咱們不是封侯拜相,也會官升三級……你小子,怎麼也能夠做到我這個位置了,而我呢?到時候我可就真的是一步登天了……”說著,這個人竟然不禁露出了幾聲奸笑。
“是,卑職這就去辦……副使到時候可別忘地提拔我啊……”在笑聲傳來的同時,另外一人急忙低聲獻媚說道。
“放心,有什麼好處,虧待不了你的,再怎麼說,你我都是最先出來響應的人,將軍不會忘了我們的……”
說罷,張琪隻聽幾聲快步離開的聲音後,牢房之中再次恢複了安靜,而這安靜過去還不到半分鍾,牢房之中,便再次熱鬧了起來,隻不過這次並不是單單的急促腳步聲,而是還夾在著幾個人不甘心的叫罵聲。
而聽到叫罵的聲音,被勾魂鎖團團包圍住的張琪,心中卻不禁暗笑,因為此時張琪聽到了一個自己十分熟悉的聲音,可是此時張琪並沒有聲張,而是直到腳步聲再次遠去後,張琪這邊,才低聲信口說道。“喂,怎麼樣?他們走了嗎?”
張琪此時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猶如一個炸彈一樣使得那些原本在張琪身邊縈繞的叫罵聲忽然間停止了下來。
“喂,問你們呢,他們走了嗎?別傻愣著,快回答我……”張琪見沒有人回答自己,便再次低聲問道。
而直到又過了幾秒後,張琪的身邊,這才傳來了一個人有些驚詫的聲音,說道。“張……不,不,是神官您嗎?”
“你說呢?難道你覺得除了我,還有誰能被像被掛臘腸一樣的掛在這裏?你們……”聽到勾魂鎖外麵傳來的聲音,張琪更是不禁低笑,說道。可是沒等張琪的話語說完,外麵便傳來了那個人更加驚詫的聲音,急忙說道。
“神官,您……您怎麼在這裏,是我……是我啊,胥小小,我是胥小小啊……您怎麼會……”
“廢話,我還不知道是你?不知道是你的話,我可能問你嗎?”聽到聲音後,張琪沒等他說完,便打斷了說道。
的確,此時出現在張琪身邊,與張琪同在一個牢房之內的,的確就是胥小小,而在胥小小身邊的人,也不是別的人,正是那些與胥小小一樣,並不聽從那些叛亂者領導的各個區域部門的鬼差領導們。
“問你呢,現在附近有沒有外人?沒人的話,我可就要出來透透風了,這裏麵都快把我憋屈死了。”張琪再次問道。
“沒……沒有,整個鬼牢之內,就我們幾個人……可是神官,您這是……”胥小小這邊聽到張琪的問話,急忙答道。
“這些東西綁著我難受死了,沒人的話,我就出來了……”隻聽張琪說著,那些團團圍住張琪的勾魂鎖突然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隨後勾魂鎖的表麵上瞬間爆裂開來,化作無數碎片散落到地麵,而在勾魂鎖炸裂的一瞬間,張琪從勾魂鎖之中顯露出身形落到地麵,而在張琪的身前,則是懸浮著一柄匕首,很明顯,剛剛的那些勾魂鎖正是這懸浮的匕首所撕裂開。
此時,張琪之所以要借助匕首,其實是因為之前張琪發現自己企圖單憑自己力氣掙斷這麼多勾魂鎖,實在有些困難,所以這才用上了黑弑刃幫助自己快速脫身。
別說,這黑弑刃一出,這些自以為十分嚴密的勾魂鎖,就如紙屑一般的化作碎片,根本沒有給黑弑刃造成任何的傷害,而這,就是神器與普通法器之間的區別,不然的話,神器也不會這樣受人喜愛。
而當張琪這邊抓住懸浮在身前的匕首,身體落地站穩後,沒等他活動了一下因為長時間未動而有些麻木的身體,就隻見胥小小在見到的確是張琪後,便撲通一聲跪倒地麵之上對張琪行禮,而那些站在胥小小身後的官差見到胥小小如此,雖然不是很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很明顯出現在他們眼前的這個人絕對要比他們厲害上許多,畢竟剛剛他們看到的情況很明顯張琪是被無數條勾魂鎖所纏繞住,可是這樣的情況,在張琪這裏,卻根本沒有對他產生任何的影響,破壞這無數條勾魂鎖,似乎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而他們呢?此時身上也不過被綁了三四條勾魂鎖,就已經難以動彈了,這樣的差距,他們即便不知道張琪的身份,也明白他們之間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