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琪並沒有按照昨晚的計劃在看完溫雅之後,便直奔於洪亮告訴自己的地址前去拿回那些資料,而是直接趕回家中。其實,這還不是因為他忽然間被溫雅他們婦女的行為有所感動?其實,溫雅的家庭和普通的家庭沒有什麼區別,平日裏麵度日或許還好,可是萬一要出事的話,那麼家裏麵的錢,就難免要緊張一些了,更可況是溫雅這種當初並未狀態下的病人了?她所用的錢,更是數都數不過來。
而張琪現在所要做的是要抓住那名肇事的司機,讓他來負責這件自己應該負責的事情,讓他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後悔,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回到家中的張琪,甚至連外套都沒有脫,直接點根煙後,便喚出匕首想要傳喚那兩名鬼差,詢問有沒有打聽到關於車禍的消息。
可是還麼等他傳喚那兩名鬼差,張琪就已經發現自己此時身在的房間之中似乎有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而在張琪剛想出門看個究竟的時候,隻聽自己剛剛虛掩的房門外麵傳來嘭的一聲,是房門被人踢開的聲音。
當然,被踢開的並不是張琪家的房門,而是另外一家,見狀,張琪當即打開房門,向自己同樓層的側邊看去。隻見此時正有一名穿著一個穿著灰色長褂衣服的年輕男子出現在他的鄰座房間的門口。而他的手中,則是持著一柄木劍,看樣子,這名男子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頂多也就算是個少年罷了。
“這位大爺,還請快快出來,這間宅子,乃是大凶之宅,如果您如此長時間待下去,您的身體將會被這如此陰森怨氣所腐蝕的。”此時,這名年輕人並沒有注意到張琪,反倒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間房間之中,低聲說道。
“你說什麼?”聽到這名年輕男子的話,房間裏麵有個人用著詫異口氣說道。
張琪的這位鄰居張琪雖然算不上熟悉,但是也算認識,畢竟街坊鄰居的,抬頭不見低頭見,難免會認識嘛。而那邊住的人,其實不過是一個剛剛退休的小學教師,年紀大概五十幾歲的樣子,總是板著一個正派的老臉示人,就像自己總是對的一樣,跟他講理,無異於和秀才放屁,根本就是說不清的事情。
而聽到這名年輕人的話,那名退休的老人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隨即這名年輕人再次說道。
“您快點出來吧,這裏真的不宜久留,貧道現在不宜解釋什麼。還請您相信我的話……”說著,這名男孩身體一閃,急忙進屋硬是將那名老者拉到門口,
“你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魯莽,信不信我報警抓你……”這名老者被如此暴力的拉出房門後,當即指著這名男孩的鼻子罵道。隻不過這名男孩並沒有理會他的如此辱罵,而是在將這名老者拉出房門後,這名年輕的男孩當即從懷中拿出一張黃色的靈符貼到門內。
而看到黃色靈符貼好後,這名男孩這才定下心來,轉身對那名老者繼續說道。
“貧道的道法低微不能將此冤魂擒拿,但好在師父交予我道符數張,這些可以鎮壓那些戾氣怨氣,但這僅僅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待我將這些靈符送往本市的另一處後,便會通知我師父來這裏處理,還請您暫時性換離一個住所吧,這裏實在不安全。”
“你是幹什麼的?”在這名自稱是道士的年輕人說完,這名老者看了看他手中的另外一些沒有用完的道符,不禁嗤笑到。
而聽到老者的問話,這名年輕人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拱手說道。“在下靈光,乃是龍虎山道觀的道士,奉師父之命來到此地將這些靈符送來,隻不過當貧道剛剛入城之時,便看到了此處如此外散的幽怨之氣,便急忙趕來……”這名自稱靈光的道士話音一落,不禁抬頭看了一眼已經關閉的房門,低聲搖頭繼續說道。“這青天白日之時,就能有如此怨氣外散,如果到了晚上,那豈不是更加不可想象?這冰城市,怎麼會有這麼多如此淩厲的鬼怪?”
話語說道最後,更像是有些感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