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淩燁一回到家,立刻給自己倒了杯水,好半天才靜下來。自己也不是沒經曆過情事的毛頭小子,怎麼一遇到伊遙就毛毛躁躁的,一點都不像那個部隊裏麵穩重的自己。他使勁兒搖搖頭,回到房間,拿出一本相冊。
淩燁受他父親的影響,從小就夢想做一個軍人,所以當年他以優異的成績直接考進軍校,成了全家最高興的事,而就在這所軍校裏麵,他認識了一個女孩子,也是他這些年唯一交往過的女孩子。
淩燁翻開相冊,全是他在軍校裏麵的照片,穿著作訓服的,穿著筆挺軍裝的,受表彰的……各種各樣,而這些照片都出自那個女孩之手。在相冊的最後一頁,淩燁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孩一頭利索的短發,穿著軍裝,戴著軍帽,對著鏡頭敬禮,笑的陽光明媚,這樣的女孩,無疑跟伊遙是不同的,兩人一個是向日葵,一個是帶刺兒的玫瑰。
放下相冊,淩燁漸漸睡著了。
等到他第二天一覺醒來,看到床上的樣子,十分懊惱的拍了拍頭,換下床單,起身去了衛生間。誰知道大半夜會夢見那個狐狸精一樣的女人,還有那光潔的背部……
等淩燁洗漱好,他擦著頭發照例去陽台晨練,結果看見一個男人在伊遙的陽台上東張西望的,他緩步走過去。
“小七,這不行,這牆是矮了點,你看,如果隔壁的人出來……”紀驍澤話還沒說完,就真看見隔壁出來了個男人,還是身強力壯的剛洗完澡的男人!
“你看看!我就說嘛!太不安全了!我要把牆給你砌高點,最好再有個五六米,還要加上兩米防護網!”
“六哥……求你別操心我這牆了好嗎?”伊遙翻了個白眼,轉身對著淩燁,“嗨,首長!早上好啊!”
“嗯……你這是找人來砌牆了?”淩燁還想著昨晚伊遙的話,以為她真的要找人來弄什麼防護網,當然,他確實還沒認出紀驍澤來,因為這一天的紀驍澤穿的十分騷包,一件粉紅色的外套,跟彩燈一樣。看起來跟那天在戰場上完全判若兩人。
而紀驍澤一聽到“首長”兩個字,立馬轉頭,這才發現隔壁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昨晚搶了他風頭的人。不爽的“哼”了一聲,轉身朝屋裏走去。
伊遙看了眼紀驍澤,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沒管他,朝淩燁走去。
“首長,晚上睡得可好啊?”
淩燁看著麵前笑的露出了酒窩的女人,突然又想到昨晚的夢,感覺下身一緊,沒理伊遙,轉身快速回房了。
“一個個都有毛病啊?”伊遙有些摸不著頭腦。
下午到了藺氏,伊遙看著麵前一串串的數據,聽著阿諾德和唐恩挨個解釋。
“忠耀問題太大了,我們控股完全不是問題。”唐恩說道。
“不,先不要控股,我們就買點拋點,暫時不要讓周忠發現我們在操作。”伊遙盯著麵前的數據回道。
“這樣拖著玩兒他,什麼時候從是個頭?”紀驍澤皺眉。
“不會很久,我跟淩燁說好合作了,想辦法找出周忠的犯罪證據,大哥二哥,這段時間你們再幫我查查周忠在a市這幾年的事,雖然我們有一部分證據了,但是那是我父親留下來的,太久遠了,如果有更新的證據自然是最好的。”
“你該不會想把他送進牢裏吧?那太輕鬆了。”紀驍澤有些不滿道。阿諾德和唐恩也在一邊點頭附和。
“誰說要送他進牢裏了?天下才沒有這樣的好事,隻不過我跟淩燁合作,還是要考慮他們的想法,對於軍方和警方來說,他們想要的肯定是各種各樣的證據,周忠如今已經被盯上了,他犯得事兒太多了,有的他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