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驅車到了尤清的公寓,茗雨一手靠在車窗上,摘下墨鏡:“今天幸苦你了,陪我演這麼長的戲。”
戲?尤清眯了眯眼,腦瓜子一亮,略驚訝的問道:“難道你今天的囂張跋扈都是演的?”
——“難不成我腦子被門擠了?我雖然強勢還不至於那樣囂張。今天不過是拿那資於馨開刀罷了。”茗雨一笑,萬裏陽光似乎都在這巴掌大的臉蛋上了。
尤清淺笑,雙手自然插兜:“所以你這些都是做給軒轅爵看的?”
單茗雨點頭,誇讚地給了尤清一個眼神:“他不是想得到我嘛,要是知道我單茗雨這樣的囂張跋扈,看他還要不要!不過就是可憐了那資於馨,我們隻見其實也沒多大事,反正好人讓你做,到時候你···”
——“明白,好了路上小心。”
告別尤清,茗雨直接奔向單家。
單茗雨剛踏進家門,保姆就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眉頭一挑,單茗雨低聲問:“怎麼了?”
——“小姐,少爺正在接受批評,您啊別去參合。”
接受批評?什麼批評?哥哥做錯什麼事了?
單茗雨不以為意,大步流星的經過大廳的時候,聽到單媽媽這麼說:“你也老大不小了,現在企業已經正常運作,你也該娶一個了,難不成一個千金你都看不上嗎?”
單媽媽的口吻多半是無奈的。單茗遠正打算編詞回答,茗雨這邊溜溜地就傳來一句:“我覺得尤清就很不錯。”
然後頭也不轉的直接上了樓。
單茗遠抿唇不語,眼中卻閃過無人擦覺的笑意。
古宅裏。
紅色的磚瓦上停著幾隻白鴿,咕咕的低鳴著。
雪茄的味道緩緩縈繞在這塊空間裏。男人一件於世不符的咖啡色長衫,胸前別著純銀的懷表,修長的腿交疊著,那一身的皇室氣質配上一身剪裁完美的長衫,這感覺卻是說不出的詭異。
“她故意的不是嗎。”抬眸,緩緩吐出嘴中的煙,嘴角卻不禁意的提了些角度。
對麵坐著的男人一身得體西裝,就是領帶隨意拉扯開,顯得不羈。
“很明顯,這很符合他單茗雨的形象。”保昆宇將麵前的威士忌一口飲下。
軒轅爵鼻尖出氣,顯然很不屑:“她好像已經不記得了。”
——“那不是很好。”保昆宇閉目仰頭,看上去很累,俊顏失去了血色,眼圈似乎也發青。
男人眼角微抬,不走心地問了一句:“你多久沒有進食了?”
保昆宇咧嘴,這一笑,帶著十足嗜血的味道,不在意地起身:“三天了,這幾天忙。”
三天,怪不得一副要死的樣子了。
軒轅爵提醒道:“不進食就別見太陽,你那些哥哥們可還惦記著你的位置。還有。”
保昆宇回頭,軒轅爵掐滅手裏的煙:“倘若那單茗雨記起那天的事情,她就必須消失。”陰狠的眼神略過屋頂上的三隻白鴿,一眨眼的功夫,那三隻白鴿全部落到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