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還請陳處長指教!”
顧明收起證件,走進了一些,繞著屍體逛了一圈。那個任警官一個跟在身後,絲毫不敢怠慢。
“任警官是吧。”顧明笑著拿著那個警察,說,“你們現在這裏的情況能和我說說嗎?”
“陳處長,我們仔細檢查了現場,發現有腳印往西出公園西門到大街上去了,我們拍了一些照片,我們根據死者和凶手的腳印分析,他們可能是從此門進來的,然後一直坐在旁邊的躺椅上,死者死前一定與凶手有激烈的爭執。法醫剛才檢查了屍身,發現死者被奸汙,從現有的現象看,可能是凶手將女子奸汙後又用石塊打死了她。”任警官一口氣把話說完。
“用石塊打死了她?帶血的石塊找到了嗎?”顧明冷靜地問。
任警官搖搖頭說:“我看,說不定凶手石塊帶走了。”
顧明又仔細地觀查了一下現場,說:“屍體先拉回去,現在派人迅速打聽死者的身份、住處。下午我在對麵的咖啡館等你們,你們來找我”
任警官認真的聽著,不敢有任何的遺漏。
這個案子讓顧明這個做警察的勁頭給勾了起來,他吩咐了一下現場工作,然後繼續回到對麵的咖啡館裏點上一杯咖啡,一個人靜靜的回想著案子裏的問題。
聽著鋼琴曲,安靜的回想著案情,咖啡一杯接著一杯,不知不覺,顧明竟然在咖啡館裏坐了一下午。
“陳處長,有消息了!”這時,任警官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的說:“據法醫的檢查,發現死者雖然隻有20歲左右,但已是一個有著比較長時間性生活的女人,我猜他是個窯姐,可是如果她生活作風不嚴肅,為什麼拚命抗拒凶手的奸 汙行為呢?”
任警官晃了晃手裏的一袋東西,說到,“你看,男人的那點東西!”
“對呀,為什麼呢?。”顧明望著任警官手裏的那點“男人的東西”,沉思了一會兒說:“我看還不是一般的奸汙,哪裏有這麼順利的強奸,一定是先把女人砸死,然後奸 屍。。。”
“什麼叫這麼順利的強奸?,還什麼奸 屍?!”任警官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顧明肯定地點點頭。“而且從死者身上遺留的汙物來看,已經超出了一個男人的容量。。。”
任警官震驚的問道:“陳處長,你的意思是說凶手是。。。
顧明沒有說話,繼續端起一杯咖啡。接著,又跑來一個警察。
“死者的下落找到了,凶手也有了一些跡象!”那個警察說道。
“快給我們說說。”任警官有些不耐煩了。
那個警察馬上遞給任警官一份報告,任警官看了一眼,又遞給了顧明。
原來死者叫金美麗,三年前來本市投奔自己的叔叔。現在住在聖元路25號一座小洋樓裏,是這一帶小有名氣的交際花,兩年前,他叔叔病死病死,金美麗便獨自生活。據鄰居反映,幾年來時常有打扮時髦的男人來找在金美麗。去年夏天,金美麗和一名叫王晰的洋行員工好上了,二人常常形影不離。此前有一個叫柳文的中年單身漢也在追求金美麗;
柳文是一個醫院的外科大夫,金美麗在看病時認識了柳文,以後二人打得火熱。在金美麗認識王晰後便冷落了柳文,柳文不甘心,天天晚上到王晰家裏來糾纏,弄得左鄰右舍不得安寧,還有一次王晰打了柳文,但柳文亭趁著王晰去外地出差,還是上門來糾纏,仿佛中了邪。
顧明看完這份報告之後,興趣又多了幾分,笑著說道:“我和任警官上金美麗家,這位警官,請你到柳文那裏去了解情況。”
任警官點點頭,轉過身對著手下說道:“快,聽陳處長的,你去柳文家去看看,別讓他給跑了!”
三人在咖啡館簡單的一碰頭,立馬展開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