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李雲把自己的法力凝聚成三個酒杯,一個酒壺。從魔刀深處的忘川河裏打來忘川之水。倒在酒杯中:“嗬嗬,前輩大名當年一定是名震黃池,威壓八荒。現在後生小子,以水代酒,祭奠在前輩麵前。仙姿豪情令人敬佩,一杯水酒代表後人崇敬心。”說完把酒澆點在地上。
把三個酒杯倒空。那一具骷髏猛然間一根肋骨明滅,這自然逃不脫李雲三人的精神感知:見到我肋骨的後人,即使和我有緣,我知道你一定在神通二重到神通三重之間,把我葬在我的座位之下,下挖六尺,把我埋葬,所得之物,歸你所有。
李雲把自己的儲物戒指取下來,把這些骨殖一一撿到戒指裏麵。最後法力形成一片薄薄的小鏟子,把那些碎裂的骨骼也鏟起來,收入戒指。
手一伸,魔刀豁然在手中閃爍。在老道盤坐的地方,開始挖掘。
道器的魔刀那可是不可想象的鋒利。切割著石頭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一個時辰過去,一個深六尺,寬三尺,長六尺的簡陋墓坑挖好了。在墓坑底部一個小小的金色箱子,熠熠閃光。
李雲拿出來小箱子,箱子裏麵的放著一把令字旗,令字旗有人的中指長短,白色旗麵上畫了一個紅色的圓圈,圓圈裏麵寫了一個龍飛鳳舞的紅色令字。小旗雖小,渾身散發著一股子悠遠洪荒的氣息,一股子吞食天地毀滅日月的凶悍之氣,撲麵而來。使得李雲幾乎上拿不住這一個小小的金色盒子。
突然間令字旗淩空飛起,接著化作了一位身高八尺,一頭紅發,體格昂藏的中年男子。他四處打量著這一處空間,眼神中透漏著淩厲的殺機。
李雲看了他一眼,就轉回到小小的金匣子上。裏麵有一個玉片,上麵有文字在遊走。李雲手指接觸到玉片,玉片化作了一道思維,傳進了李雲的腦海中。
“神農令字旗,號令天下五字決……”這些口訣在李雲的腦海中慢慢融化,和盤古元神決融為了一體。李雲不禁感慨,這位前輩運用這令字旗真是一種異想天開的方法。
李雲把儲物戒指,放在了金色小匣子裏,恭敬地擺放在原來的位置。而後,把石塊一塊塊擺放好。最後一塊石頭放好以後,李雲好像完成了一件有意義的工作。心裏一陣輕鬆。
紅頭發漢子在天空仰天長嘯:“哈哈,幾萬年了,我令旗法王今天終於又重見天日了。”而後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眼睛盯著李雲露出一股子不屑的神情,“娃娃,你要收服老夫嗎?”
李雲看著令旗法王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貪婪,反而恭敬的對著他行了一禮:“前輩如果願意幫助晚輩,遨遊天下,晚輩自然高興。如果前輩看不上晚輩,晚輩也不強求。自此以後天高海闊任你遨遊。”
“哼哼哼哼,小小年紀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東西,”令旗法王一臉鄙夷的說道,“像我這樣幾乎上要進入道器的絕品寶器,那一個修道之人見了我不是流著哈喇子。一臉沒出息的模樣。你卻說你不強求,純粹說謊。”
“你走吧。”李雲擺了擺手,而後對著埋葬骷髏的地方,再一次行禮。看都沒看令字旗一眼。
令字旗哈哈大笑,衝著禁製衝了過去。一道流星撞過去。
砰——
又被反彈回來。摔在地上,嘡啷啷一陣響亮。
地藏老道也是愣愣看著眼神中,滿是清明的李雲,他和李雲心意相通,在李雲心中真是沒有半點強求的意念。對於這孩子這一片不存物欲的心靈,連他都感到佩服。
令旗法王狼狽地從地上站起來,盯著李雲問道:“你為什麼不乘機下手,控製我?”
李雲淡然一笑:“生平做事隻求心安,人心相通,你既然想要自己痛快,我又何必強你所難。”
嗬嗬,剛才看書忘了更新,後來上課。晚了兩個小時,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