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點點頭,“好吧,難得道友這麼明理,我給道友指條路,如果道友不同意,我隻好轉身就走。”
那老者眼前一亮,“道友請說,隻要是我能夠做到的,無不從命!”
“好,你放開神識,做我的奴仆,這個應該能夠做到吧?”
“啊!”
那老者麵色一驚,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條件,他都準備把老祖的事全部托盤而出了,隻要過了眼前這一關,自己發誓再也不見這個小子了。
“這……道友,可以換個條件嗎?我可以告訴您關於甲癸少爺的事,還有我那老祖的事都可以說出來,隻求道友放過我……”
姚澤摸了摸鼻子,轉身就走,“道友不同意,那我們再見吧。”
那些圍繞著的紫皇蜂一時間震動翅膀,“嗡嗡”之聲大作,巨大的口器一齊前伸。
老者隻覺得亡魂皆冒,如果被這些妖物吸上一口,自己也要變成人幹,連忙狂呼起來,“道友,不,主人,別走啊……”
此時姚澤的心情很不好,神識掃過自己的左臂,果然有個虛幻的蛇影在上麵若隱若現的,如果不特意去看,真的無法發現,他用法力、魔氣,甚至神識包裹,都無法清除這個蛇影。
那老者匍匐在地,麵色慘白,一動也不敢動。
“你叫烏良是吧,先說說這個魂記是怎麼回事?”
“是!主人,我們烏煉族都是用妖獸魂魄進行修煉的,每個人築基以後都會擁有一頭魂獸,當他身亡時,那些魂獸自然也會滅亡,隻不過會隨著他的最後一絲意誌附著在敵人的身上,這樣方便部族給他報仇。當然這些魂記不是特別注意,沒有人會發現的。”
姚澤點點頭,“那甲癸是什麼人?”
“甲癸少爺是老祖在八百歲時生下的,平時寶貝異常,這次少爺的命牌突然碎了,老祖震怒之極,發動全部族的力量來尋找凶手,連九黎族也發出了懸賞,要求提供線索……”
“哦,那你已經通知了你們老祖,他有什麼修為?”
那烏良隻聽的魂飛魄散,頭磕的像小雞啄米一般,“主人,饒命啊,奴才隻是看到了少爺的魂記,一時間貪圖那些懸賞……”
他心中無比的後悔,自己修行了幾百年,早就大道無望了,還貪圖那什麼懸賞啊,自己上個月可是剛買來兩個絕色的鼎爐,如果……
姚澤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好了,你說那老祖什麼修為,現在應該在什麼位置?”
“是!是!主人,那老祖的修為是元嬰初期,現在應該在九黎族總部,不過九黎族所有的大型坊市都有烏煉族的族人,在尋找身上有少爺魂記的修士……”
姚澤沉吟了一會,右手一揮,“你先起來,這魂記應該如何去掉?”
烏良連忙爬了起來,麵帶諂笑,“回主人,這魂記已經滲入骨骼筋脈,無法去除的。”
“哦,照你這樣說,隻有把胳膊砍掉了?”
那烏良臉色又一白,“不是,那個,主人,這事可以從長計議……啊!”
他突然似見鬼了一般,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隻見姚澤右手抓住左臂,一陣熒光閃過,他竟然將整個左臂扯了下來!
烏良嚇得魂不附體,渾身顫抖,“撲通”一聲又跪倒在地,他以為這位主人為了躲避那老祖,竟然自殘,事後肯定要把怨恨撒在自己身上。
姚澤也不理會,手臂斷落,也疼的他嘴角直抽,剛要運轉“百聖伏魔決”再生成一條手臂出來,突然口中“咦”了一聲,似乎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
隻見斷臂處一陣金光繚繞,這金光很淡,如果他不是運轉法力,根本就不會發覺,然後又看見斷臂處竟又慢慢地長出一個新的手臂!
“這……”
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還沒有運轉百聖伏魔決,怎麼這手臂自動就長出來了?還有這金光從哪裏來的?
連忙展開內視,體內空間那個彩色金丹沒有異常,再看向識海空間,竟然發現半空中那個巨大光球竟比平時亮了許多,陣陣的金線就是從那光球內發出的。
“這是怎麼回事?從來也沒聽說過這個啊?這光球發出的光還能療傷?看來上次在地下河裏也是它做的了。”
他對這個無法理解,那烏良趴伏在地上,良久不見主人說話,偷偷地抬起了頭,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