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空間都是魔空石所自帶的,那魔空石是自己在嶺西大陸發現的,後來在界北和這東漠大陸都沒有再發現過,據那冰鯤前輩說,這魔空石原本就不是修真界的東西,它是上古仙魔大戰時損壞的魔界法寶所留之物,自己能夠得到四塊,也是幸運之極了。
後來那冰鯤前輩又介紹說,這些魔空石可以封住一些靈魂體在其中,對敵時,可以發揮出部分靈魂體的威力。
現在他就準備把那三眼古魔以及佛音穀的上法師給封印到這魔空石內,如果對敵時,那古魔和上法師同時跑出來,即使隻能發揮出部分威力,對自己的幫助也是巨大無比。
當然他還是決定先封印那位上法師,畢竟這三眼古魔給自己的幫助太大了,如果有所損傷,自己肯定會後悔無比的。
右手一揮,那粗大的黑缽就出現在身前,隨著他心中微動,一道虛幻的身影慢慢從缽口飄出,仔細看去,會發現這身影竟是一位嬰兒,這嬰兒生得天庭飽滿,麵色漆黑至極,隻是原本明亮的一雙眸子有些迷惘。
姚澤看著這位茫然無措的嬰兒,心中一陣感慨,似乎一切就在昨天。
這嬰兒當然就是佛音穀的那位上法師,當時意圖奪舍自己,出來就被古魔給拖進了黑缽中,經過幾年的磨礪,神識早就被磨掉了。
現在沒有人催動,這嬰兒隻是呆呆地漂浮著,目中毫無神采,不過身上傳出陣陣威壓,那些無人控製的氣息使他感覺無比壓抑。
右手對那紫電錘一指,大錘開始“滴溜溜”轉了起來,他雙手不停,無數法決不停地打出,那紫電錘慢慢地開始發出光芒,半天以後,那些煉化魔空石的錘麵竟然開始慢慢地變得透明起來。
不過他依舊沒有停止,雙手隻是打出繁複的結印,一天之後,那些錘麵終於變得虛幻起來,此時他毫不猶豫地咬破舌尖,張口就是一團精血,那一直懸浮著的嬰兒被那精血團團包裹,直接紅光四射,竟變成一團血球,隨著他右手一指,那血球直接飛入那紫電錘中。
頓時整個紫電錘猛地發出刺目的紅光,幾息之後,又恢複了原本的模樣,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連那些虛幻的錘麵也恢複了原樣。
這時候他的臉色有些煞白,不過目光明顯透出一股興奮之色,似乎這次煉化比較成功。放出神識,仔細地審視著紫電錘,那團血球正靜靜地漂浮在魔空石形成的空間內,和冰鯤前輩指點的一模一樣。
他又從黑缽裏麵抽出一些冥氣打入這魔空石的空間內,對這些魂體,冥氣自然更舒服一些。
等這嬰兒吸收完精血,自然就會蘇醒,自己也算完全控製了它,就等著對敵時大顯身手吧。
這次的煉化,消耗也是蠻大的,特別是那口精血,他整整盤膝坐了兩天,才完全恢複。
接下來他沒有急於煉化那三眼古魔,還是等這位上法師恢複以後效果如何再作決定,畢竟那古魔對自己還是十分重要的。
雙手一抹,一大堆玉盒就出現在身前,正是半石山坊市的宗掌櫃為自己采購的妖丹和藥材,這些妖丹雖然被玉盒盛放,還被打下禁製,不過靈氣的散失是無法避免的,當然最好能夠盡早煉製成丹藥。
他花了整整五天的時間才把這些妖丹全部分類,又全部密封好,按照屬性擺放整齊,又把那些藥材也歸置好,這才祭出了畢方鼎。
本來這丹藥完全可以交給丹奴去煉製,隻是這損壞一爐就是五枚妖丹,他當然舍不得,還是自己親自出手才好,再說每次煉製丹藥,對自己和那伏炎獸都是一種修行。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地咆哮聲響徹整個洞府,暗無天日的煉丹生涯就這樣開始了。
這處懸崖倒沒有任何生靈來過,那位蛇人族的煉丹師,現在已經叫做丹奴了,自從他進入洞府後,隨便把那洞府堵上以後,就呆呆地坐在那裏不動。
作為蛇人族比較尊貴的煉丹師,還是位金丹強者,竟然被下了禁製,做了別人的奴仆,自己這一生就算完了,還不如重新進入輪回再來一世,可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他還是一位前途光明的金丹強者。
腦海裏不停地閃過自己怎樣一步步成就金丹,一次次曆經生死,那些艱辛永遠都無法忘記,可現在都成了一場夢境,自己這個情況,除非主人自願把這禁製收回,否則連化神大能也束手無策。
這一切都是那膽小的族長一手造成的,他讓自己挑事,可最後失敗了,他卻裝作沒事一樣,難道自己的一生就這樣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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