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衫修士傲然一笑,“一位中期修士,十息之內就可以拿下。”
右手一點,一張獸皮符咒直接出現在半空,緊接著就是漫天的黑雨,那些黑雨還散發出陣陣腥臭。
姚澤目光微閃,“有毒!”
衣袖一揮,一團黑霧直接出現在頭頂,那雨水碰到黑霧,一陣“滋滋”的聲音響過,黑霧竟然變小了許多。
那灰衫修士口中發出“嘎嘎”的笑聲,又一塊符咒懸浮在身前,那人口中念念有詞,對著獸皮符咒一指,一道虛幻的身影直接從那符咒內一衝而出,張牙舞爪地向姚澤衝去。
那虛影麵目清晰,頭大如鬥,背有飛翅,頭上還有一根兩尺長的尖角。
他麵色微變,這符咒內竟然封閉著一頭六級崦嵫獸的魂魄,右手對空中一點,一個拳頭大小的圓珠直接漂浮在頭頂,無數根黑線灑然飄下,把那虛影緊緊包裹。
同時雙手微搓,一個粗大的黑缽出現在手中,那黑線拽著虛影直向那黑缽飛去。
這魔幻珠晉級之後,威力果然不同凡響,對付一個六級妖獸的魂魄,竟然手到擒來。那灰衫修士大驚,兩塊獸皮符咒從前後兩個方向向姚澤激射而來。
姚澤把黑缽直接往前一拋,一個長著豎眼的怪物從那黑缽裏探出頭來,一把就抓住了那虛影,直接拽進了黑缽裏,而他本人身形微晃,卻消失在原地。
那玉狐族族長在旁邊看的真切,知道不好,連忙大喝一聲:“小心!”右手一揚,一塊閃著金光的獸皮直接出現在半空。
那灰衫修士聽的真切,臉色大變,雙手舞動,連續三個獸皮符咒直接在身前炸開,身形直接向後飛去,突然隻覺得腦袋一疼,身形一個踉蹌,還沒來及撲倒在地,脖子一僵,就被一個大手死死地抓住。
一直關注戰局的玉狐族族長見那道藍色身形慢慢地顯現出來,麵色突然煞白,手腳發顫,隻覺得心膽俱裂,“瞬移!你是……元嬰大能!”
姚澤沒有停頓,右手一指,一道紫紅的影子直接向那族長激射而去。
那位玉狐族族長大叫一聲,那塊閃著金光的獸皮金光四射,直接把那道紫影包裹,同時右手裏出現一塊血紅獸皮,一道血光衝天而起,再看那玉狐族族長竟然消失在原地。
姚澤愣了一下,搖了搖頭,看來作為一族之長,一些壓箱的寶物還是有的,剛想伸手召回巨螯,突然麵色一變,念頭急轉,堪堪將心神切斷,一道金光劃過天空,接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傳出。
一陣煙霧消散之後,姚澤麵色蒼白,巨螯和那塊金色獸皮卻消散不見。
他的臉色非常難看,沒想到勝券在握的時候竟然會損失一件寶物,這巨螯可是一位八級妖獸的本體,完全可以和一件中品法寶相媲美,自己雖然勉強切斷了心神,可那寶物爆炸也影響到了他。
那灰衫修士早就昏迷不醒,他衝著黑缽一招手,那黑缽直接對準了那人的腦袋。
等他回到升仙樓的時候,臉色依然陰沉,當時在那矮山之上完全恢複了以後,才原路返回,那種被監視的感覺再也沒有出現,隻是失去了那件巨螯,讓他十分懊惱,還是自己有些大意,這些東漠大陸的獸皮符咒果然厲害非常。
盤膝坐了許久,他才拿出那灰衫修士的儲物袋,裏麵除了一些獸皮符咒,也沒有什麼驚喜,又思索了一會,想想還是算了。
那玉狐族在狐族和百草廳的聯手下,應該沒有還手之力,那位族長也是在劫難逃,自己不必和一位死人糾結,隨手又拿出了那件破舊的玉簡,繼續參悟起那天魔解體法術。
等到第十天的時候,他的眉頭突然一動,一個頭紮兩道衝天辮的小女孩又出現在房間裏,這次她身上穿著一件碎花衣裙,小嘴卻噘的老高,似乎很不開心的模樣。
姚澤摸了摸鼻子,“怎麼啦?不是玩的挺好嗎?怎麼又要出來?”
那小女孩揉了揉眼睛,不過這次眼淚沒有出現,她又使勁癟癟嘴,那淚珠還是沒有掉落,隻好放棄了。
“那個小姐姐一點不好玩,整天一句話也不說,那甜果隻願意給我一個,怎麼說都不行,我不想進去了,還是在外麵和大哥哥玩吧。”
他臉色一僵,連忙說道:“你忘了那白胡子老頭的事了?這種人很多,如果他們要發現了你,肯定還會把你抓走吃掉,到時候我可打不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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