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石的材質倒無法分辨,在這佛爺座下有一圈密密麻麻的的符號,在佛像的背後同樣是刻滿了無法分辨各種圖案。
目前自己身處這客棧之中,實在是不適合煉化這防禦法寶,還是先等那元霜仙子再說吧。
想畢就收起了玉佛像,直接閉目調息起來。
誰知這一等就是五天,姚澤又續交了房租,那元霜仙子還是杳無音信,在這裏枯坐,還不能全身心的修煉,實在是浪費時間。
收起了蒲團,姚澤出門給那掌櫃留言,三天內自己肯定會回來,如果元霜仙子來了,請她等上一等。
然後出了坊市,祭出飛劍,認準方向,很快就消失在天際。
連續飛了兩個時辰,放出神識,想找個閉關的清靜之處,眉頭突然一皺,方向一轉,身形直接往下麵的樹林裏落去。
這冰原的樹木都是刀削般直往上長,樹身大都比人腰身還粗。
他直接落在林中一片空地,也沒有什麼動作,直接雙手抱臂,就那麼站在那裏,像是等什麼人。
半盞茶的時間,他眉頭一動,耳邊傳來一陣“桀桀”的笑聲,一道飛虹就落在了他麵前。
一個麵色蒼白,眼帶桃花,舉止輕浮的白衣男子出現在姚澤麵前,卻是位築基期大圓滿修士,帶著戲虐的眼神看著姚澤。
姚澤也沒有說話,隻是抱著雙臂,動也不動。
那白衣男子見他似乎很淡定,不禁又奇怪地打量了姚澤一番。
“小子,跑的挺快,把鬥篷摘下來,讓杜爺看看你是何方小妖。”
姚澤暗自搖頭,這貨才區區築基期大圓滿就這麼會裝,要是金丹強者,鼻孔還不得一直朝天。
那白衣男子見此人對自己毫不理會,蒼白的臉上出現一道青色,麵露獰笑,“小子,既然你不說,那杜爺就抓住你的魂魄做我的魂奴吧。”
右手一點,一張三角形的魂幡瞬間變大,裏麵傳來陣陣鬼哭狼嚎之聲,使人聞之都頭昏腦漲。
這些聲音當然對姚澤沒有什麼威脅,他還是沒有動作,其實想滅掉這白衣男子應該不會費多大力氣,他就是想看看這白衣男子有什麼手段,想驗證下自己改用了體內空間修煉,和同級對手有什麼不同。
那白衣男子一指那魂幡,直接就向姚澤罩來。
他也沒有躲閃,也是右手一指,一道黑光直刺那魂幡,正是那古寶長矛。
那白衣男子見姚澤祭出長矛,桃花眼中露出一絲貪婪,手勢一變,那魂幡直接就裹住了那長矛。
姚澤不為所動,右手一拍儲物袋,又一道黑影就直奔那白衣男子而去。
那白衣男子在身前一點,一個鬼麵盾牌出現在身前,迎上那黑影,隻聽“砰”的一聲,那黑影停了下來,那鬼麵盾牌卻四分五裂。
那白衣男子大驚失色,沒想到這鬥篷男法力這麼雄厚,一下就把自己的上品法器給毀去了。連忙左手一翻,抓住一個巨大的腿骨,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那腿骨變的有一丈多長,帶著風聲,直奔姚澤而來。
姚澤左手一揮,一道銀白的絲帶迎風而長,直接裹住了那腿骨。
他雙手不停的打出法決,眼見那腿骨漸漸縮小,那白衣男子大驚之下,也是雙手不停舞動,可是那腿骨還是很快地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一張薄片。
姚澤伸手拿過那薄片,隨手一抖,那薄片又變成絲帶,隨風飄蕩,可那腿骨卻不見了蹤影。
那白衣男子臉色鐵青,口中大吼,“我的寶貝呢?我要抽出你的魂魄……”
“聒噪!”身形一轉,竟帶起一陣殘影。
那白衣男子吃驚之下,右手對那魂幡一招,想要用那魂幡對敵,突然腦袋一疼,似是鋼針刺過,大喊一聲,還沒來及抱住腦袋,脖子已被姚澤拿住,右手直接抓住那白衣男子的頭顱,竟開始搜魂起來。
那白衣男子蒼白的臉上一點血絲也不見了,滿眼的驚恐,想開口討饒,哪裏還能講出話來。
半盞茶的時間一晃而過,他鬆開了那白衣男子,卻早已氣絕身亡了。
隨手摘下那儲物袋,一個火球把那人給焚屍滅跡了,收起地上的魂幡和長矛,祭出飛劍,很快就離開了現場。
雖然這人的境界比自己稍高一點,可法力的差距可不止裏許。隻是搜魂也所得甚少,連此人為什麼來找自己的麻煩都沒有搞清楚,不過對那月寒城的獸潮卻有了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