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看了看他,點了點頭,“可以,既然你已想好,本王答應你的要求,事成之後會給你化形草,現在本王就傳你化形變化的口訣。”一點黑光飛入姚澤額頭,姚澤也沒有躲閃,在七級妖獸麵前,什麼隱瞞都是笑話。
“好,大王看什麼時候開始吧。”姚澤也很爽快。
那黑衣青年掏出一塊玉佩,扔給他,“這塊離火玉給你戴上,裏麵溫度有些高,不是現在的你能承受了的。”
姚澤接過玉佩,看那上麵刻著好多花紋,散發出古樸的氣息,一看就是塊寶物。他也沒客氣,直接戴在脖子上,玉佩傳來陣陣溫涼潤和。
那黑衣青年站起身來,對著那白玉椅子打出法決,椅子飛快地旋轉起來,消失不見,露出那巨大的洞口。姚澤驚訝的看著,原來洞府入口就在那妖獸的座位下,看來那妖獸挺慎重的。
“小友,請隨我來。”那黑衣青年當先而行,姚澤緊緊跟著下去。
裏麵的溫度越來越高,刺的皮膚隱隱生疼,那離火玉佩散發出柔和的光芒,把他包裹起來,他感到很舒服,不禁對這玉佩嘖嘖稱奇。
一直走到那光罩前麵,黑衣青年停下腳步,轉頭對姚澤說:“待會我打開一個入口,你要在三息內進入,我也支撐不了多久。待洞府打開後,你自然可以出來。”
他沒有提如果洞府沒有打開怎麼出來,姚澤也識相地沒有問,從進入無邊海就不是他能自主的了。
在姚澤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那黑衣青年在地上一滾,化作一條十多丈長的黑蛟,腰比水桶還粗,身上布滿鱗片,脖子左右長兩個鬥大的腦袋,兩張血盆大口十分嚇人。
那雙頭黑蛟兩張大口同時長嘶,吐出一個迷你雙頭小人,那小人和黑衣青年長的一模一樣,隻是生有兩個腦袋。那雙頭小人張口吐出兩道黑氣,擊在那光罩上,那光罩發出“吱吱”的聲音,一會出現一個尺餘寬的小洞。
“小友,此時不進,等待何時?”
那雙頭蛟一看姚澤愣在一旁,不禁氣急大吼。
他打個寒顫,趕緊從那洞口鑽了進去,洞口很快又合愈,那迷你小人有些萎靡,一個盤旋飛進那雙頭黑蛟的體內。那雙頭蛟打個翻滾,又變成黑衣青年,臉色有些蒼白。
看著那合愈的光罩,青年有些患得患失,“失敗這麼多次,這次應該能成功吧。”黑衣青年想了一會,盤膝坐在那光罩外開始調息。
那黑衣青年沒有向姚澤提的是,這麼多年來,他已送進去上百個低級妖獸,沒有一個能出來的,也許他認為提不提姚澤都會進去的。
不提那青年在外麵嘀咕,卻說姚澤閃身鑽進光罩,眼前一亮,發現自己置身一座八角石亭中,石亭外是片不大的花園,開著一些不知名的花,還有一座假山,有一道小溪從假山下穿過。
他一時反應不過來,還以為到了另外一個空間,不過總感覺怪怪的。他想了想,知道怪在何處,靜,太靜了,小溪的水都是無聲無息的,眼前的一切像在畫裏一樣。
他趴在那兒,不敢妄動,同時神識外放,一時竟沒有什麼發現。
難道是自己太過謹慎了?不對,這裏的靜已經出乎他的認知了,在這個不知名的空間,自己還是如此的弱小,還是小心點為妙。
四周所有的一切都是靜止的,唯有溪水在無聲的流著,他放出神識,仔細地盯著那些溪水,突然眼前一晃,那些石亭、花園、假山、小溪都變得模糊不清起來,隻有一條碎石小路伸向前方。
他等了一會,閉上眼睛,沿著神識感應到的小路向前走。走了幾步,耳邊傳來“咦”的聲音,他猛地一驚,睜開眼睛,哪裏還有什麼石亭、花園、假山、小溪,再看自己走在一條黑色過道裏,頭頂鑲嵌發著紅光的石頭,聲音是從背後傳來的。
姚澤扭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身後有道石門,門前爬著一頭全身是火焰組成的火獸,身長三尺,腳成鰭狀,一張醜陋的長臉,猩紅的舌頭伸在外麵,顯得特別凶惡。
“終於又來了一個能破開我的幻蜃,原來是條四腳小蛇,看來你就是我主人所說的有緣人啦。”
姚澤眼露迷茫,“有緣人?應該不是吧,我也是被逼到這來的。”
“應該不會錯了,能進來的隻能是三級以下的妖獸,能不被我的幻蜃所迷惑,我等了三千多年,加上你一共才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