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夜妖聞言笑容更甚：“還真是可笑，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還敢跑到我的地盤兒上來質問我？看你年紀一大把，頭發都快全白，我就好心告訴你，滿足你的好奇心。”
“誰讓我向來都是如此的善良呢。那，老不死的，你給我聽好了：我就是智慧與美貌並存，高貴優雅傾倒萬千世人的：夜妖小姐。”
“你不是，夭夭她不會武，她更不可能會這等厲害的暗殺手段，你不是我夜擎天的女兒，你不是夜夭，給本國公老實說，你到底是誰？”夜擎天聲音再次染上幾許淩厲殺意。
那樣的身手。
她絕對不可能會是夭夭！
夜妖反問：“我說了你不信，那你說我是誰？”她本來就是夜妖，隻不過與原主同名不同字而已。
“你……”
夜擎天眸光晦暗，出手如電，拉開夜妖的肩衣，看著女子右肩上那朵與生俱來的灼灼桃花印記，還有女子肩上密布的刺目青紫印痕。
那捏著衣襟的大掌都在狠狠顫抖：“這是什麼？夭夭，你告訴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夭夭，喊得還真親切！”
夜妖仍舊笑，手卻無情將男人拔開：“你不是都看到，子孫滿堂的靖國公竟會不知道那是什麼？還是你其實想聽我親口說？”
“那我就浪費點口水告訴你好了，你女兒夜夭她已經死了。你還想不想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呢？”她偏頭笑問，模樣少了邪魅，幾分嬌俏，幾許天真，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攬進懷裏好好心疼。
“是，是……”
夜擎天蠕唇，本能看向昏迷的夜天玥。
“嗬嗬嗬……”
夜妖咯咯嬌笑出聲：“真聰明，一下就猜對了。沒錯，她就是被你的寶貝嫡長女下了極品春藥媚骨香，最後又被她賣進勾欄青樓地。她們想要夜夭受盡男人淩辱賤踏而死。所以，夜夭如他們所願，死了啊！”
“不可能，你胡說八道，玥兒心地善良，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賤人你敢信口雌黃誣蔑玥兒，信不信本夫人撕了你那張嘴！”林夫人被婆子掐醒，聞言頓時尖叫反駁。
“是或不是，有什麼關係？”
夜妖眼神也未施舍林氏，隻看著夜擎天：“看在你這把老骨頭，就快入土的份上，我就再大發慈悲，好心給你指條明路。你呢現在最好趕緊回去洗個澡換身新衣衫，再去多買個十幾二十筐的冥紙，提前燒給自己，然後坐等皇帝砍頭聖旨下來。”
“免得到時候你死得太狼狽、太匆忙，這一把快散架的老骨頭，下去還得做個窮鬼被鬼欺，那就真是太可憐了。謀殺太子，這罪名，嗯，我估計夜家應該會滿門抄斬，被連根拔起的吧！”
“等等，你這話什麼意思？”
夜擎天一震，叫住轉身就要進屋的夜妖。
夜妖回眸一笑，微啞聲音揚起：“哦，意思就是，你的大女兒給你的四女兒下藥，把她賣進了青樓，你四女兒昨夜又因此上了太子，可太子身子太弱，被她搞得一命嗚呼了。”
“這一個原凶，一個禍首？老不死的，你覺得，夜家滿門，這幾百顆人頭全都加起來，夠不夠賠太子那一顆呢？”
那話說的好似她不是夜家人！
“你說什麼，你……”夜擎天被夜妖那直白的回答氣到幾乎吐血，可此時卻無心再去計較這個：“這不可能，若太子薨，又怎會未鳴喪鍾？”
喪鍾？
對哦，古代儲君死，好像是要鳴喪鍾的。
她倒是忘記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