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唐宇臣那叫一個怒火中燒,今天接二連三的受傷,又接連好幾次的被人藐視,這無疑已經觸碰到了他心中的底線。
徐靜涵可以藐視他,畢竟人家有那個資格,而且又是女人,這個得天獨厚的條件豈會是這些流氓所能堪比的?唐宇臣當然能容忍。
這些小流氓居然敢藐視侮辱自己,唐宇臣怎麼可能默默承受?立馬就展開了還擊,以實際行動反擊。
幾乎是暴罵出口,唐宇臣就驀然而動,身形一動,借助單腳反蹬地麵之力,如伺機而動的獵豹一般,快若閃電的撲向了那領頭的家夥。
唐宇臣的速度不可謂不快,眾人之間眼前一花,一道人影便如鬼魅般盡攜飄渺,輕巧靈活的來到身前,快到讓人不可思議。
當唐宇臣的身影再重新浮現在眼眸中時,那些小流氓都心下猛然一驚,就在這千分之一秒的瞬間,先前還不可一世的叫囂著的老大卻被這個看上去就跟一陣風能吹倒的小子給抓住脖子提了起來,就跟老鷹抓小雞似的,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這也是唐宇臣因為受傷而手腳不靈活的關係,如果在全盛時期,這些小流氓怎麼能跟得上我們唐大少爺的節奏?恐怕殘影還未見到之時,他們就已經倒地不起了。
饒是如此,憑借唐宇臣如今的實力來收拾這些小流氓也已經足夠了,完全可以做到立於不敗之地。
脖子被唐宇臣緊緊的箍著,領頭家夥的喉嚨中不斷發出‘嗬嗬’,宛如破風箱一樣的破響聲,那張先前還布滿不可一世之色的臉龐瞬間變得通紅,不加掩飾的驚駭直接浮現在了臉上。
的確,任誰被人這樣跟提小雞似的緊緊的拽著脖子,恐怕都無法鎮定自若,那種懸空而特有的無力感,外加呼吸滯怠所帶來的窒息,真的能擊潰一個人的心智。
如死魚一般暴突著眼珠子,領頭的家夥瘋狂的踢著雙腿,伸手就想要去抓唐宇臣的脖子,但奈何唐宇臣的的手爪如鐵鉗一般箍在脖子上,窒息中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力氣。
很快,領頭家夥掙紮的頻率就變得微弱了下來,瘋狂掙紮的雙手也漸漸變得無力起來,如溺水之人般漫無目的的亂晃,眼白迅速放大,近乎充斥整個眼眸。
“媽勒個巴子,現在知道老子夠不夠格了吧?”並沒有因為領頭的家夥快要窒息而有所手下留情,唐宇臣隻是獰然的望著那瞪眼吐舌的混蛋,臉上不見半點的不屑與自得,僅有的隻是無窮無盡的憤怒。
“混蛋,趕快放開軍哥,不然我們今天就讓你交代在這裏!”
“不想死的就趕快放人,不然我們對你不客氣!”
很快,那些小流氓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凶神惡煞的對著唐宇臣叫囂了起來,不過卻僅僅是叫囂罷了,從他們臉上的反應來看,很顯然唐宇臣露出的一手已經將他們給震懾住了!
“是麼?那我倒要看看你們如何讓我交代在這裏?”唐宇臣笑了,怒極反笑,當冷厲,獰然的笑容泛現在那張扭曲變形的臉龐更添三人瘮人。
冷笑中,唐宇臣手臂一揮,那因為被緊緊箍住脖子而有些窒息的老大軍哥直接在虛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最終重重的砸落在地,宛如死狗般抽搐。
“咳咳……咳咳……”
捂住那因為強力壓製而通紅生痛的嗓子幹咳幾聲,軍哥咳得那叫一個眼淚橫飛,鼻涕四溢,搞得就跟一極品腦殘沒有半點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