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以前的生活,唐宇臣就心有餘悸,理所當然要換個身份回去,到時就算是陳欣兒再故意刁難自己,自己也可以變得理直氣壯起來,不用再裝孫子去諂媚奉承。
當然,唐宇臣也想過這樣的效果,那就是陳欣兒一腳將自己給踹開,但作為一個資深老流氓,他肯定會提前做好部署,不知不覺中將所有的責任給推到陳欣兒的身上,免得到時徐靜涵拿話來說,更會讓她從中周旋,令得自己不再次流落街頭。
“那你為什麼就不說出你的來曆呢?”偏過頭,徐靜涵望著唐宇臣,卻是詢問起了他遮遮掩掩的原因:“難道非要讓大家之間產生隔閡,距離才好麼?”
“事情並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早就說,我不說,是因為我不能說!”輕輕搖了搖頭,唐宇臣的語氣變得莫名傷感起來,輕聲歎道:“我的來曆牽扯太大,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我賭不起,也不敢去賭,因為我身上所背負的壓力比誰都重,我不會允許有半點的意外發生。”
“放心吧,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說出去的!”徐靜涵信誓旦旦的說道,顯然她也好奇唐宇臣的身份。
“不是我相信不過你,而是我真的有難言之隱!”唐宇臣打了一個哈哈,笑道:“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麼?知道的越多,就會越危險,如果你獲知了我的來曆身世,說不定連你都會卷入其中!”
“聽你這麼說,貌似你正在進行什麼重大的陰謀?”徐靜涵聽得秀眸淺蹙,目光灼灼的盯著唐宇臣,仿似要將他看個通透。
“的確!”聳了聳肩,唐宇臣臉上再次泛出了陰測測的淫笑,猥瑣連連的說道:“我之所以混進美女之家,就是因為裏麵住著你們這三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一直尋思著看有沒有機會將你們給全部弄到床上去,讓你們淪為我的女寵,你覺得這個陰謀夠不夠大?”
“就算是我們躺在床上擺好了姿勢,你敢動麼?”冷冷的瞥了唐宇臣一眼,徐靜涵嗤之以鼻的哼道,貌似有點看不起他的意思。
“草!”痛得這話,唐宇臣心中突然冒出了一股熊熊燃燒的火氣,一個男人不管行不行,但是被女人這樣鄙視,恐怕都會受不了那個打擊吧?更何況自己零件齊全,功能正常,現在被人如此質疑,他豈有不怒之理?
隻不過,唐宇臣很快的就焉了下來,且不說陳欣兒與連心月那兩個喜歡搞怪整蠱的小惡魔,但是在見識到了徐靜涵的本來麵目之後,在時機未成熟之前,他是不敢輕舉妄動了,不然完全是自己找虐。
目前,老唐家就剩這麼一顆好苗子了,唐宇臣當然要承擔起傳宗接代的重任,要是一不小心的被徐靜涵給除掉‘木’字裏麵的一根,他恐怕死了都無言去見列祖列宗了。
“你不願告訴你的身世來曆,我也不強迫你,不過我必須要明確的告訴你一件事情!”望了望那瞬間弱了氣勢的唐宇臣一眼,徐靜涵的眼神莫名變得淩厲起來,更有無盡的殺氣繚繞其中,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讓我知道欣兒他們在你的手中受到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傷害,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哪怕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會自食惡果!”
聞言,唐宇臣心下猛然一驚,徐靜涵那話給他一種莫大的危險氣息,那感覺就好似暗中正有一雙陰翳而殘忍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自己,一旦自己玩出格,立馬就會撲上來將自己給撕咬成碎片。
唐宇臣沒有想到,徐靜涵這個素以冰冷而著稱的禦姐居然會有這樣的令人心驚膽戰的一麵,宛如死神褪下了偽裝,露出了本來的猙獰麵目,讓人打心底裏感覺到害怕。
很快,唐宇臣便恢複了過來,繼續以無恥掩飾自己的心悸,陰笑道:“你放心吧,既然我是想要將她們給弄到床上去,那就肯定不會讓她們受到傷害,肯定會哄著她們的,不然她們哪裏能主動讓我爬上她們的床呢?”
“哼,希望你能如願以償!”最後瞪了唐宇臣一眼,徐靜涵一手抓過身旁的手提包,打開車門就鑽了下去。
換做以往,當唐宇臣聽見如此極具藐視與不屑的言語時,恐怕他早就拍案而起,以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
但今日,這廝卻不敢在接口,而是傻不拉幾的望著那沿車而行,最終來到尾箱處的徐靜涵。
因為人品的關係,唐宇臣沒少受到別人的威脅,但他從來都是不以為然,拋出身世背景之外,他自身的實力也無法讓那些想要報複之人討到半點好處。
殊不知,徐靜涵剛才的那句話真正的讓唐宇臣感覺到了危險,那種如墜冰窟的寒冷幾乎是在瞬間都充斥著全身,令得汗毛倒豎,菊花一個勁兒的抽搐了起來。
徐靜涵的威脅並不蒼白無力,而是夾雜著一股森然的氣勢繚繞開來,那種無形,但卻真實無比的森寒令得唐宇臣毛骨悚然。
唐宇臣絲毫不會懷疑,如果自己真的令得陳欣兒她們受傷,那徐靜涵絕對會說到做到,令得自己後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