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搐中,唐宇臣很想抬手給賞自己一個大耳瓜子,罵了隔壁,你這破嘴沒事多什麼話啊?現在真******應了那句禍從口出的至理名言,心裏舒服了吧?
隻不過,他這頓咬完全是白挨,誰叫自己犯賤?想要自討苦吃,包括在醫院被韓筱雅狠咬一個情況,完全嘴巴作踐得來的結果。
“我說,徐大美女,難道你真不知道什麼叫做玩笑麼?”望著手臂上那跟噴泉似的瘋狂湧出的鮮血,唐宇臣一個勁兒的肉痛,這得吃多少老母雞才能補回來啊?恐怕要連雞毛一塊吃才能補回來吧?
關鍵是,現在兩條手臂都受傷,晚上一個人長夜漫漫的時候,又怎麼解決呢?難道彎腰低頭,自己去‘咬’麼?老子又沒有瑜伽的功底,怎麼可能做出那麼高難度的動作啊?
“難道你看不出我也是在給你看玩笑麼?”秀眸白了那無奈加無語的唐宇臣,徐靜涵反唇相譏了出來,貌似已經回到了往日的冷豔,更有從容淡定。
“……”唐宇臣有些牙疼,這也叫做開玩笑?你見過誰開玩笑開到這種程度?非要把對方給咬得皮開肉綻的程度?那要不要老子也這麼和你開一個玩笑啊?
得,自己就當是流血買個教訓,以後沒事盡量不要去招惹女人,耍流氓的代價並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
搖搖頭,唐宇臣也懶得與徐靜涵廢話,邁開瘸腿就往街頭走去,咱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麼?
“站住!”唐宇臣不過邁開兩三步的距離,徐靜涵就連忙將他給叫了下來,冷冷哼道:“你拿了我的錢,現在就想要這樣一走了之麼?”
“插,什麼叫你的錢?”要輪到耍流氓無賴,唐宇臣還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當即反諷了出來:“那可是老子用命換來的,你也說了那是老子救回陳祚他們應得的報酬,難道你還想吃點回扣不成?”
聽得這話,徐靜涵恨不得再撲上去咬這王八蛋一口,難道老娘在你的心中就是這樣的不堪?就算老娘想要吃回扣,你這一百萬能被老娘給放在眼中麼?
雖然有些不滿唐宇臣的反擊,但徐靜涵也被他駁得啞口無言,自己一開口就說了這是他應得的報償,現在要矢口否認的話,她也做不出來。
微微皺了皺眉,徐靜涵瞥著唐宇臣,哼道:“難道你欺負了我,就想這樣一走了之?”
“啥?”聞言,唐宇臣差點一屁股跌坐在地,什麼叫做老子欺負了你?貌似你這話說反了好不好?老子都快被你咬得支離破碎了,你還好意思這樣說?
“大姐,咱們做人做事可以講究良心啊,貌似我才是受害者啊?”唐宇臣有些牙疼的反擊出口,而為了增加自己反擊的可信度,這廝還揚了揚那被鮮血滲透衣衫的手臂。
“哼,如果不是你先欺負我,我會這樣做麼?”徐靜涵一口咬定這事就是唐宇臣的責任,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得,是我自己犯賤,是我自作自受!”在見識了徐靜涵的彪悍之後,唐宇臣也不敢再小瞧這個不動則已,一動就讓人受傷的女人,連忙甘拜下風:“既然這樣,那你現在也報複了,我是不是也該離開了?”
“想離開,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徐靜涵一哼鼻子,一副貌似女土匪頭子想要搶壓寨丈夫的架勢,說道:“你欺負了我,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不然今晚別想離開!”
“姓徐的,老子告訴你,你不要得寸進尺,老子隻不過調戲了你幾句罷了,你現在也咬了老子,難道還想讓老子用肉償麼?”幾乎是下意識,唐宇臣一把捂住了那裝著支票的口袋,現在自己好不容易有點錢,他可不想就這樣又拿出去,那簡直比殺了他都還要悲催,這可是自己的救命錢。
“放心吧,我既然把錢拿給了你,那就不可能再收回來了!”徐靜涵豈會看不出唐宇臣的小動作,當即嗤之以鼻的哼了哼鼻子,諷道:“我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聽見與錢無關,唐宇臣也忍不住的舒了一口長氣,不過還是一臉提防的盯著徐靜涵,就跟防狼似的,生怕這表裏不一的女人會一下子撲過來將自己給活活咬成碎片:“不過我先明確的告訴你,除了我的人之外,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我對其他不感興趣,我隻要你的人!”順著唐宇臣的話,徐靜涵就開口說了出來,不過那話卻端是無比的曖昧與旖旎。
此話一出,唐宇臣愕然,徐靜涵錯愕!
我隻要你的人……
這話,隻要不是傻子,相信都能讀懂裏麵那一抹旖旎的曖昧,忍不住的讓人浮想翩翩!
很快,徐靜涵那本已恢複往日冷漠絕麗的俏臉再次變得緋紅起來,宛如雲霄飄飛,讓人目眩神迷,羞澀中不見半點冷淡,唯有驚豔,別有一番誘人的風味,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