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了十幾次牙,嚼了十多片口香糖,韓筱雅都是忍不住的惡心,想想就忍不住的要幹嘔。
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啊,居然就這樣被一個流氓給奪去了,奪了就奪了吧,反正那玩意兒也不是那張膜,自己不說,根本就沒有誰知道。
但關鍵是,那個該死的混蛋居然將他那根肮髒醜陋的東西塞入自己,直指咽喉深處,想想就惡心,以後還讓人怎麼吃飯啊?
直到牙齦都弄出了血,口腔變得有些麻木起來,韓筱雅這才哭哭啼啼的來到高層的辦公室,可謂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著調班,但由於韓筱雅說不出個因為所以來,高層再一次駁回了她的要求,連帶著還訓斥了一頓。
韓筱雅那叫一個悲痛欲絕,自己明明吃了這麼大一個暗虧,連初吻都還沒有過經曆的小嘴直接被那根肮髒的玩意兒塞進去了。
這還不說,關鍵是這事太過丟臉,她根本就不敢說出口,隻能閃爍其詞,而正因為她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高層以為她是在無理取鬧,反倒把她給狠狠的訓斥了一頓。
躲在安全通道的角落處,韓筱雅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不在了,沒有半點浪漫的情節,沒有半點的情意綿綿,這與她的幻想判若雲泥。
這還不說,自己還要受到剛才的訓斥,這委屈跟誰說去啊?
心也傷了,淚也流了,韓筱雅卻不得不再次回到工作崗位上,為那個在昏迷中都還要耍流氓的混蛋繼續清理身子。
回到病房,當韓筱雅看見那根絕世凶器朝天而立的瞬間,那叫恨得一個牙癢癢,恨不得轉身去拿把剪刀給他剪掉扔出去喂狗。
當然,韓筱雅是不可能做出這般惡毒的事情來,畢竟那根東西肮髒,但卻事關一男一女兩人的下半身與下半生的性福,她不會如此歹毒,更何況這種人身傷害還是一種違法犯罪的行為,她也沒有那個膽子。
不能剪,但不就代表韓筱雅就會默默的吃下這個啞巴虧,她要讓這個昏迷中都不老實的混蛋為他自己的流氓行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反鎖房門,韓筱雅再次來到病床邊上,顧不得給唐宇臣這廝的身子進行清理,挽起袖子,拉開架勢就是一個個大耳瓜子招呼過去。
本來唐宇臣就是因為心力交瘁而昏迷過去,外加手術的時候進行了全身麻醉,那有那麼容易醒過來?一張小臉直接被抽成了豬二哥,而嘴角充滿猥瑣的淫笑都沒有停過,這無疑是火上澆油,令得韓筱雅徹底暴走。
直到打得手疼,韓筱雅這才氣喘籲籲的停下來,歇息片刻後就繼續為這死流氓服務。
所有的工作都已經完成,韓筱雅還來不及休息,卻發現唐宇臣的一張俊臉居然被自己抽得慘不忍睹,一顆小心肝頓時懸在了嗓子眼。
要知道,能來仁義醫院中就醫的人都是非富即貴,而這廝貌似還跟幕後大老板有著一定的關係,要是知道他被自己給抽成這樣,那自己好不容易爭取的飯碗不僅不保,說不定還會因此而被追究什麼刑事責任。
韓筱雅忍不住的擔驚受怕了起來,暗暗後悔自己一時衝動居然犯下了這樣的錯愕,早知道就往這個賤人的身上招呼,而不是打臉了。
迫於無奈,剛剛還暴戾如火的韓筱雅瞬間變成了溫順乖巧的小媳婦,坐在床邊為唐宇臣揉搓著雙臉,希望加快血液的循環讓這廝早點恢複正常。
殊不知,韓筱雅差點都把唐宇臣的臉皮給搓爛,但上麵的紅腫卻不見半點消散,隱隱間還有愈演愈烈之勢。
所幸,因為陳祚與張伯的身份比較特殊,醫院中的大部分精英都被調了過去,剩下的醫生也有些自顧不暇,哪裏還顧得上複查?完全是讓各個病房中的特護注意有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正是因為如此,韓筱雅才躲過一劫,而唐宇臣也完全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給胖揍了一頓,起來的時候發現腦袋渾噩沉痛還道是自己睡得太久的關係,而並沒有往別的方麵去想。
剛才,因為韓筱雅臨時有事而短暫的離開一下,殊不知再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了躺在病床上的流氓不見蹤影,忍不住擔心這廝是不是出去告狀了。
最後,韓筱雅在電梯口發現了唐宇臣的身影,張嘴就吼了出來,這也是她為什麼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好臉色給唐宇臣,不僅僅不具備特護應有的微笑,反而是厭惡與憤怒交織在其中的最大關係。
當然,這些事情唐宇臣並不知道,隻是認為這個貌似有點瘋狂的小護士曾經遭受過自己的禍害,現在正在伺機報複。
心中有愧,唐宇臣也隻能默默的承受著慘絕人寰的折磨,不敢有半點反抗,任由韓筱雅施虐。
說是攙扶,但唐宇臣卻幾乎是被韓筱雅給拽回病房的,而其中所承受的痛苦也非是常人所能體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