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真正的魔鬼(2)(1 / 2)

沒有開口,陳欣兒就這樣直直的望著唐宇臣,顯然她也有些好奇,不過臉色極不自然,有種如履薄冰的顫栗。

明明隻是一場因為爭鬥而起的賽車,到了唐宇臣的嘴中卻另有蹊蹺,這令得兩人的心中都有些狐疑,不知道死鴨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瘋牛病犯了,亦或是得了失心瘋。

“這貨明麵上是與你賭氣賽車,暗地裏卻是想要對你圖謀不軌,以達到某個不為人知的目的!”轉眼瞥了兩人一眼,唐宇臣這才悠悠說了出來。

剛入南山的時候,唐宇臣就發現了不對,陳欣兒負氣離開,但那些保鏢卻緊隨其後的追了出來,但他卻並沒有發現那些保鏢的身影。

按道理來講,那些保鏢與陳欣兒之間相隔不過一兩分鍾的時間,應該不可能跟丟,畢竟那些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高手,可謂是全能高手,怎麼可能這般膿包?連陳欣兒都追不上?

毫無疑問,這其中肯定有人搗鬼!

亦有一點,當唐宇臣來到山腳時,情不自禁打野望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了身在遠處的亮哥,發現那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陳欣兒的身上。

長相傾城,身材火辣,陳欣兒無論走到哪裏都能聚焦所有男人的目光,這點不足為奇,但唐宇臣卻發現亮哥那廝眼中卻不僅僅是****與猥瑣,更多的卻是淡淡不易察覺的陰險,就跟想要抓雞的黃鼠狼似的。

雖然這兩個疑點毫無根據,但唐宇臣卻不得不慎重對待,因為陳欣兒身份的緣故,隻怕有不少人想要打她的主意,誰又難保這亮哥不是其中之一?

為了印證自己心中的猜測,唐宇臣沒有貿然去找上亮哥,而是痛扁那幾個小弟一頓,直接將他逼了出來。

事情都按照唐宇臣的預想在發展,而當亮哥說出用兩人來做賭注的時候,他已經可以斷定,這貨是百分之百的包藏禍心。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唐宇臣並沒有驚慌失措的帶著陳欣兒兩人離開,畢竟山腳下足有上百名暴走族,他雖是強悍,麵對那些不堪入流的小青年完全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但也不敢保證陳欣兒他們不會出什麼意外。

最後,唐宇臣不動聲色的應下了這場比賽,目的就是為了方便在山頂上嚴刑逼供,讓亮哥老老實實的交待出一切,以便揪出幕後黑手。

要想以絕後患,必須要找到背後之人連根拔除,不然誰能肯定那廝會再一次搞出什麼陰謀詭計來針對陳欣兒。

隻不過,亮哥那廝嘴風比較嚴,並沒有給出唐宇臣想要的答案,所以他的結果注定悲催。

唐宇臣對於一切都了然於心,但陳欣兒兩人卻渾然不知,反而對他的暴行有些不滿,無奈之下,這廝隻有解釋了出來。

可是,唐宇臣很明顯高估了陳欣兒與兩人的領悟能力,就算是她把話說得如此命令,兩妮子卻還是沒有明白,都是瞪著杏目,一臉懵懂的望著這貨。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明白點要死啊?”陳欣兒又恢複了過來,有些不滿瞪了唐宇臣一眼。

“這混蛋開口就是用我們的身體做賭注,難道這還不是圖謀不軌麼?”連心月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嗆了一句,有種很為唐宇臣的智商捉急的味道。

唐宇臣有些牙疼,隨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貌似這兩妮子的古靈精怪隻能用在整蠱之上,而一旦麵臨別的事情,那智商立馬蛻變。

沒有辦法,唐宇臣隻有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娓娓道來。當然,為了裝逼,為了提升自己在兩人心中的形象,這廝很無恥的誇大其詞,差點都把自己給說成了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神了。

聽完唐宇臣那添油加醋的敘述,陳欣兒兩人立馬明白了過來,小臉變得晦明晦暗,恨得那叫一個牙癢癢。

“媽勒個巴子,居然敢暗算姐!”狠狠的啐了一口,陳欣兒氣得張牙舞爪,修長筆直的玉腿輕抬,尖利的高跟鞋一下子踹在了亮哥那無力聳拉的右臂上。

正在氣頭上,陳欣兒幾乎是卯足了勁,沒有半點慣著的意思,就跟亮哥是拿棒棒糖騙走她初夜的猥瑣男一樣,大有不活活踹死那王八蛋就誓不罷休的味道。

痛打落水狗的事情,連心月豈會放過,立馬不甘示弱的加入到施虐的隊伍中,同樣抬腿猛踢亮哥的那條斷腿。

手臂俱斷,疼痛充斥全身,亮哥幾近昏迷,但被這兩小惡魔這麼一踢,一個激靈就清醒過來,伴隨而來的卻是更為洶湧的疼痛衝擊。

動又動不了,喊也喊不出,亮哥隻能硬生生的承受那宛如挖心掏肺般的劇痛,神色渙散的雙眼緊緊的望著陳欣兒兩人,眼中寫滿了哀求。

正在氣頭上,陳欣兒哪裏會去管亮哥的死活,兩人隻知這貨居然敢打自己的主意,那就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一定要讓她自食惡果。

“奶奶個腿的,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打姐的主意,姐今天非要踹死你這個王八蛋!”陳欣兒不僅將九陰白骨爪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就連佛山無影腳也達至登峰造極的高度,每一下都準確無誤的踹在亮哥斷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