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胡雲諾終於忍不住從大床上輕輕爬起來,將自己的身體脫光像是泥鰍鑽進男人的被窩,睡夢中的男人隻覺硬物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握在手裏輕輕攢動,那舒爽的感覺讓夢中男人嘴角不由露出笑意。
一場美妙至極的春夢突然降臨,夢境中栩栩如生的感覺讓男人不自覺身體配合動作起來,久違的女上男下姿勢讓男人品嚐到與往日不一樣的刺激快感,他心滿意足在“夢境”中享受起來。
一股冷風透過掀開的被窩讓男人覺的有些冷,他不自覺伸手去抓被角,手伸出去抓到的卻是一隻纖細嫩滑的胳膊?他不可置信伸手繼續往上摸,從溫熱的胳膊摸到肩膀,又從肩膀往下摸到那充滿彈性無比柔軟的一大塊存在。
突然,男人意識到哪裏不對勁,明明是做夢?怎麼一切更像是真實?他在一片漆黑中睜開雙眼,第一眼看到的卻是兩塊偌大嫩白的柔軟觸手可及。
他頓時反應過來,本能伸手想要推開正在身上運動的女人,推出去的那隻手卻軟綿綿沒多大力氣,對於一個男女經驗豐富的少婦來說,想要讓男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的方法實在是太多了,說到底,身體下的年輕人也是血氣方剛,哪能逃得過她的高明手段?
黑夜總會過去,光明必將到來。
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透過窗欞照進小屋,床上的一對男女臉上表情差異相當明顯,胡雲諾像是小白兔乖乖依偎在男人懷中,一臉滿足衝男人低聲道:“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厲害!梅花三弄!嗬嗬!”
黃一天心裏卻對昨晚的衝動懊悔至極,他沒想到胡雲諾不僅昨天當著自己父母的麵冒充自己女朋友,更離譜的是半夜硬上弓引誘自己犯了不該犯的錯誤,他現在心情就像是一塊大石頭慢慢沉入湖底。
他不明白胡雲諾為什麼不顧廉恥主動勾引自己?更不明白這女人心裏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她一味衝自己百般殷勤,還主動脫光了身體躺進自己被窩?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女人?難道她心裏就沒有半點貞操道德底線嗎?
對於自己居然半夜三更被胡雲諾給上了,黃一天心裏更多是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侮辱,自打重生以來他一向非常有信心把控局麵,胡雲諾卻是個突如其來的意外讓他整個人有種崩潰的感覺。
“你到底想幹什麼?”黃一天聲音裏透著一股冰寒問胡雲諾。
“我昨天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我是真心喜歡你。”
胡雲諾一邊說話一邊笑盈盈伸手摸了一把黃一天的下巴,那神情分明就在調戲一個被她牢牢掌控少不更事的年輕人?
黃一天扭頭看向她,這是一個容貌俊俏的女人,一雙丹鳳眼眉梢微翹,堅挺的鼻梁讓整個五官多了幾分氣質,櫻桃小口嫩如花瓣,單從表麵上看,她不過是一個風情萬種的漂亮少婦罷了。
可是她這兩天的所作所為卻讓黃一天感到這女人的心機和手腕,若她隻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倒也罷了,如果她存心背地裏算計自己,而自己一直以來卻把她當成親人樣看待,那豈不是一件極其危險可怕的事?
黃一天腦子裏不由回想起前世,胡雲諾當時生意做的很大,同樣是一個美貌和智慧並重的女人,常常能將一些所謂成功男士玩弄股掌,可她對自己並未有任何威脅,甚至好幾次還對自己出手相助,難道這一世情況會不同?
胡雲諾像是看穿身邊男人的心思,一隻胳膊撐著身體把上半身抬起,兩眼直視黃一天,柔聲道:
“你放心,我對你是真心的,人人都以為我是個女強人,可我畢竟是個女人,我也有孤獨煩悶的時候,我也需要有個男人的肩膀能夠給我依靠,我知道你聰明過人,我也明白你心機不淺,可我就是喜歡你,我沒指望真跟你有什麼結果,我隻希望我們能成為無話不說的朋友這就夠了,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更不會妨礙你的大好前程。”
聽著胡雲諾把自己心裏的擔心的話全都說出來,黃一天不覺有些汗顏,被一個女人看穿了心思,還被女人好言安慰,他真覺的在胡雲諾麵前自己幾乎成了透明人。
他想要解釋,卻被胡雲諾伸手捂住嘴唇,“你什麼都不用說,我什麼都明白,我隻要你心裏有我就夠了,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早已不敢奢望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