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雲偉一個箭步擋在黃一天麵前,冷臉衝賈仁貴喝問:“賈仁貴,你帶這些人幹什麼?我警告你,這可是法製社會!”
賈仁貴見這家夥居然替黃一天強出頭?射向胡雲偉的眼神露出一道冰寒:“你算哪根蔥?這是我跟黃一天之間的恩怨,你要是想一塊挨揍我成全你!”
胡雲偉正要搭腔,被黃一天一拉胳膊拽到身後,他自己往前一步衝賈仁貴嗬斥口氣:“賈仁貴,你是不是頭腦有病,你說你到底要幹什麼,這麼陰魂不散的纏著老子,老子和你有什麼不同戴天的仇恨?再說,老子也不會怕你!”
“呸!”賈仁貴衝地上狠狠吐口唾沫,伸手一指黃一天辱罵道,“你他娘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對老子指手畫腳?別以為你現在升官了老子就怕了你,知道我和錢紅紅訂婚了,還整天勾引,你如此不要臉的勾引錢紅紅,老子能不跟你拚命!”
黃一天這才弄明白賈仁貴突然氣衝衝找上門來所為何事,他衝賈仁貴沒好氣道:“姓賈的!你給我嘴巴放幹淨點!你別以為錢紅紅跟你訂婚就一定會嫁給你,就你這不爭氣的慫樣別說是錢紅紅,隨便挑個女孩子也未必看上你。”
“你他娘說什麼?”原本一腔怒火的賈仁貴一張臉氣的幾乎變形,衝著黃一天吼道,“老子早知道你對錢紅紅賊心不死,沒想到還真被老子猜中了。”
“猜中你個頭啊?”黃一天碰到賈仁貴這種有頭腦沒大腦的角色實在是溝通困難,他衝著賈仁貴冷笑一聲,“賈仁貴,錢紅紅和我之間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今晚我請朋友喝酒懶得跟你計較,你趕緊帶著這幫人滾蛋,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讓誰滾蛋呢?”賈仁貴像是一點就著的幹柴,嘴裏罵罵咧咧腳底下衝著黃一天衝過來,“你他娘的罵誰滾蛋呢?”
賈仁貴腳底下一抬步子,原本站在他左右的幾個混混也捏著拳頭一搖三晃衝著黃一天慢慢逼近過來,胡雲偉見這幫人一個個眼露凶光心知不妙,趕緊衝著一旁發呆的女服務員說了句,“快進包間裏叫人。”女服務員像是沒頭蒼蠅倉惶掉頭往往包間裏跑。
眼看賈仁貴距離黃一天不足一米遠,胡雲偉存心打岔:“哎哎哎!各位兄弟也都是場麵上有頭有臉的人,咱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不行嗎?”
“當然行”,賈仁貴一臉陰笑衝胡雲偉看一眼,“你隻要讓黃一天今晚當著大家夥的麵跪地磕頭並給我寫個保證書,從此以後再也不跟我未婚妻錢紅紅有任何往來,我今晚就放過他,老子說話算話,就看這個小子是不是男人。”
胡雲偉還沒來得及把打圓場的話說出來,聽見身旁黃一天衝著賈仁貴憤憤然罵了一句:“你他娘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還要老子給你磕頭寫保證書?你還以為自己是以前那個有老爹當靠山的賈仁貴?你他娘現在就是一攤爛泥!”
“草泥馬敢罵老子!”賈仁貴顯然被黃一天的囂張氣的發狂,衝著身邊幾個兄弟怒吼一聲,“給我打!打的他半身不遂看這混蛋還怎麼囂張?”
“得嘞!”
賈仁貴帶來的一幫混混原本就是熟慣了打架鬥毆的主,這次被賈仁貴邀請過來之前也是談好價碼的,眼見兩人唇槍舌戰半天早就憋不住想要動手,這下總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的混混二話不說從身後拎出一根木棍照準黃一天的腦門直愣愣砸下去,嚇的一旁膽小的胡雲偉大叫一聲一張臉瞬間慘白,八成是因為胡雲偉跟黃一天是一夥,還有兩個小混混緊隨其後拎著一根拇指粗的鐵棍奔著胡雲偉砸過來。
一時間,包間門外走廊上的年輕女服務員一個個嚇的尖叫連連掉頭就跑,生怕鐵棍不長眼再砸到自己身上,黃一天和胡雲偉手無寸鐵對付對方包括賈仁貴在內共五個壯漢,分秒功夫兩人明顯落了下風。
求生的本能讓兩人不約而同轉身想要跑回包間求救,剛跑到門口,包間門從裏麵打開了,頭一個衝出來的是胡雲諾,一眼瞧見幾個年輕人正追著黃一天和胡雲偉打,氣的當即大吼一聲:“都給我住手!”
別說,突如其來的女高音倒是把賈仁貴幾人嚇了一跳,看清楚剛才喊話的人是一個衣著光鮮長相出眾的年輕女人,幾個混混看向胡雲諾的眼神多了幾分輕浮。
其中一個正追著胡雲偉打的混混停下手裏動作衝胡雲諾看一眼,調戲口氣:“吆嗬!半路從哪殺出個這麼標致的小娘們?你不會也跟他們是一夥吧?我可舍不得對這麼漂亮的妞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