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善良的本性對知識的向往,拔動了內心的渴求欲,哈佛大學的教授,一定是黃色頭發的洋鬼子,這一輩子還能看到外國佬來講課,他一躍跳過了牆頭。
“兄弟們,排好隊形,不要出聲?”黃毛做出了嚴厲的警告。
牆頭的另一邊冒著淡淡的霧氣,隔著玻璃一層薄煙從排氣口而出。
這種充滿香津泡沫的味道,快要讓林風窒息,老外的確是與眾不同,能在這煙霧迷繞的空氣中講課,那說出來的話一定出神入化,受益匪淺。
林風把頭貼在了玻璃上,誓死也要聽到天籟之音。
“同學,你新來的啊,好戲上場了,聽是沒有作用的。”旁邊的一個同學露出燦爛的淫笑,擦著與霧相隔的玻璃。
林風環眼看看幾個排成一字型的腦袋,個個麵相扭曲,瞳孔擴張,喉節都在口水的咽動中,上下活動,這老外魅力果然非凡。
林風擦試了麵前的玻璃,一朵紅色的蕾絲小褲,落入他的視野,細白潤滑的細手拉著頭發在蓬頭的水注中,搓著兩個豐滿的球體。
學校女浴室座落在環境優雅的第二院區,隔有高牆的防護措施並沒有擋住小朋友們探索生理結構的好奇心。
林風驚奇地張大了嘴,多麼複雜的身體曲線,兩個比自己胸部還要大還要有彈性的肉球能在瞬間的搓動中任意改變形狀,和兒時玩的氣球有得一拚。目光越向下移,林風越失望,什麼也沒有,難道女生和男生就這麼點不同。
就在身邊的男孩褲子搭起帳蓬的時候,林風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操著大嗓門對著室內叫:“同學,你的內褲掉在水裏了?”
幾雙眼睛落在了林風身上,黃毛猛拍林風的肩頭,說:“林風,看來我是小看你了,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偷窺界中的極品,以後在請教,兄弟們撤?”
“色狼,,,?”玻璃後的女孩,拿著浴巾擋在胸口。
“色狼?”林風還在猶豫中,幾個腦袋從窗子邊探到了眼前,“不要讓他走,姐妹們操家夥?”
林風正在衡量,這突然出現的幾個女孩究竟誰的胸部會更大一點的時候,掃帚橫空而下,落在了他的頭上,這是來到塵世第二次被女人打。
林風抬起頭來,風吹過他眼角的頭發,他說:“為什麼打我?”
“你就是新轉來的同學林風,好帥啊?”拿著掃帚的女孩凝睛不動,突然聲音變調,宛如雄獅一聲嗥叫:“帥也要打,你偷看我妹妹洗澡,不把你打得半殘廢,也要把眼睛珠子挖出來,難解我心頭之恨,姐妹們一起上啊?”
掃帚,拖把,衣架四麵八方向林風襲來,拖鞋也成了懲罰色狼的武器。
“同學們,聽我解釋啊?”遭受著海扁的林風臨危不亂,一直堅持自己是無辜的,不就是一條內褲掉在水裏的事嗎?
“姐姐,聽他說說啊?”裹著浴巾的女孩,開始憐惜這個灰頭蓋臉的帥哥色狼。
帶頭的女孩手一招,說:“大家住手,看看林風有什麼好說的。”
林風對著女孩淡淡一笑說:“謝謝你,其實我隻是想叫你撿一下掉在水中的褲子?福利社的老師說過,穿了濕衣服會感冒的?”
掃帚再一次落在了林風的頭上,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處境,落入壞姐十人組,就相當於和全校的女生作對,以後在學校的日子都會處於隔離受教育狀態。
“在學校好久沒有遇到有這種膽量的男生了,說說來頭。”帶頭的老大壞姐,拿著衣架抵在林風的胸口上。
林風一直搞不懂,書裏麵出現的女孩都是懵懂可愛,可是現在身邊的幾個對自己一次次的進行狂毆的惡魔,怎麼也會是擁有女生的外貌特征。
林風說:“來頭,哦,我聽黃毛說,這裏有哈佛大學的教授講課,所以就跟著過來了。”
壞姐重新舉起衣架,說:“林風你太愛裝了,這裏隻有你一個人,你何必說你隻是打醬油路過的?姐妹們不解釋,滿清十大酷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