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曦和令的由來的確不知。
便也隻有後來容狄曾聽無憂提起過一兩句,然則彼時無憂因那傾國妖女的流言身受重傷,他也並沒有深問,亦是打算見到師父時再問清楚便是。可他著實未曾想到那由來竟會是如此?
“的確是如此,時隔太久,想要查清楚已是很難,但無疑的在顧家周圍有很多的人都對此覬覦,顧家能夠保得十餘年安穩實屬不易。”洛無憂蹙眉,按容狄所說秦皇的確是有派人,可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沒有動作?
他們也怕顧家狗急跳牆將東西燒毀?
這個可能姓似乎不大,都說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顧家彼時尚還在朝為官,皇新若是真想要,也不至於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吧?更有可能的是,看到煙雲七十二騎,他們以為曦和令最終落在容狄之手。
這個可能性極大,隻不過想來秦皇亦不曾想到,那曦和令容狄卻至始至終未曾向她索要過。一直都還在她的手裏。
而這個消息南齊又是怎麼知道的呢?仔細想想,似乎也有很多途徑,秦皇知曉那永昭也沒道理不知曉,總之這幾方的的這場博弈已經出了結果,沒必要再去深究這一點原由。畢竟南齊知曉是事實。曦和令落在她手可也是事實。
自然,她不會交出去更是事實!
“如今曦和令在你手中,顧家有本郡派出的人保護,安全無虞。至於其中原由想來我們到時候總會知道的,所以不要皺著眉頭,也不要去想太多。”
容狄回神將少女那眉宇間的褶子一點點撫平,接著淡淡的道:“至於慈安她定是與當年的伊氏有關不假,可能她便是伊氏的後人,就算不是,她身邊也定然有與她有關的人。不過具體的情形還得等屆時才能確定。”
“這些事父王母妃都並不知情,這些年父王一直為本郡奔走尋藥。從來不曾放棄過,母妃更是日日訟經祈禱希望本郡的身體能早日複原,沒得拿這些事去煩他們。至於那最後一枚曦和令在何處,本郡未曾查過,亦並不知曉。”
“這倒與本郡主所猜想一致。”洛無憂點頭,以容狄的性格不會說是很正常的,至少從幾次接觸,尤其是上一次與容王在煙雨樓中談過之後,她也認為此事他們定然是不知曉的。
容狄笑了笑道:“總之那曦和令,不在那人手上,想來便在慈安的手上,當然也有可能在北越。這些都有可能,不過,曦和令必要三枚集齊方才會有用,本郡手中早已握有一枚,那兩枚就算他們集齊也不會有用。”
這都是有可能!
也正因此,他也一直並未去查探。
他亦不打算將之集齊,更未曾想過拿到什麼寶藏或是曦氏一族的力量。那些的確是很誘人,不過對於他來說,卻是並無甚大的作用。他身中生死亂之毒,連自己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若再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上。
豈非是自找麻煩?
若非齊州事發,他亦不會去查探這些事,所以自然也不會去查其下落,隻是如今看來,他們想抽身的確是很難了。無憂的身上顯現了血凰的圖案,那枚母妃留下的玉鐲,讓他找到心愛之人便為其套上的玉鐲。
如今看來也並不簡單!
男子眼中閃過一抹犀利冷意,不管是她早料到此,又或者是有其它的原由,總之,如今無憂已被卷進來,他自是絕不可能會再抽身出去。
既如此,那便換一種方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