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是曹軒！”吳克寧衝進天夜總裁辦公室，劉燁跟陳斌正站在辦公桌旁，討論者什麼，兩人靠得很近，尤其從吳克寧的這個角度看過去，有幾分親密。
“你先這樣做，有什麼問題，我們再討論！”劉燁向陳斌交代著，似乎沒有聽見吳克寧的聲音也沒有聽見吳克寧的人。
陳斌點頭，慢慢收起桌上的圖紙，突然覺得身後有個冰冷的目光盯著自己，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這好像是劉燁家的什麼遠房親戚還是什麼，見過，但算不得認識：“那我就先出去了！”
“嗯！”劉燁應著，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馬上就處理完了。
下意識地，吳克寧關上門，可劉燁還是沒有開口，難道她就一點也不著急嗎？
“大小姐，劉氏的錢是被曹軒黑的！”
劉燁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繼續翻著一本厚厚的書，封麵上是鬼畫符一樣的文字。
吳克寧幾步走過去，站在辦公桌前，將手放在那磚頭書上：“大小姐！曹軒已經跑了！”
抬頭，看著吳克寧，僅此而已！
良久，吳克寧縮回手，劉燁繼續看書。
馬上，吳克寧化身熱鍋上的螞蟻，大步走向門口，卻在開門前走回來，看著劉燁，歎了口氣，又走過去，然後又回來。
一次、兩次、三次……
吳克寧終於忍不住了：“大小姐，你說句話好嗎？”
劉燁抬頭看了吳克寧一眼，低頭，在磚頭書上畫著些什麼，然後遞給吳克寧：“複印一下，兩份！”
“……”吳克寧感覺自己已經著急死了，可對上劉燁那平靜無波的眼眸，還是深深吸了一口氣，接過磚頭書，然後才想起來問劉燁，“複印？要怎麼弄？”這個詞，聽說過，但好像，僅限於此！
“外麵有秘書！”劉燁慢慢靠向椅背，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如果虧空太大的話，無論以什麼樣的方式接手，都會很麻煩！
一手拿著兩張薄薄的A4紙，一手拿著那本磚頭書，吳克寧突然不知道自己這是要幹什麼，曹軒跑了，大小姐卻一點都不著急，甚至連自己，都在這裏弄這些東西。
“好了！”磚頭書和A4紙放在桌上，吳克寧看著劉燁，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啊！”看著複印好的資料，劉燁悠悠然問了一句。
“我想去把曹軒追回來!”吳克寧一下子來了勁。
“那就去啊！”劉燁淡淡回答。
“可是我又擔心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覺得曹軒一個人做不了那麼多事情！”
“吳克寧！”劉燁突然喊了一聲！
“嗯？”怎麼了？有什麼要交待的？還是有什麼更好的見解？
“你這是在把問題拋給我是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
“告訴過你不止一遍：我要你是做事，而不是提問！既然你已經認為有問題了，就應該立即徹查，把答案告訴我，而不是在這裏擔心這個，又擔心那個！”
吳克寧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被劉燁訓了，一下子，還真有些不適應。
“還等什麼呢？”語氣瞬間冷到冰點，
“我這就去調查！”吳克寧轉身出門，他們是上下級，甚至是主仆，而不是可以相互討論問題的朋友，或者家人，又或者，自己離她朋友的標準，還隔了太遠！